容渺,“不过小住,不宜生事端。”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达成协议,“低调为妙。”
容潋自认为为兄长要多担忧些,掩唇咳了下,补充道,“以不变应万变。”顺便把中间碍事的小矮桌放到了角落里。
趁着这会儿的功夫容渺也用手收拾了下因为睡觉变的皱巴巴的衣服,手摸过衣角的时候眉头皱了下,“怎么破了个洞?”
容潋凑过去看了下,又看了下因为没有添炭快要熄灭的火炉,“让你离火炉那么近,烧着了吧。”
不过是个小洞,无伤大雅,容渺把兔毛披风披上刚系上带子就感觉马车停了,容潋伸手掀开帘子,夹杂着雪粒子的风吹进来,两个人立刻哆嗦了下,伸头看过去,朱门红柱,两扇门上的狮面铜扣有脸那么大,两旁摆放着两只偌大的石狮子,正上头鎏金牌匾上写着四个刚劲挺拔的大字---------同昌伯府。
两人又缩回来,面面相觑,“看着挺气派的。”
这是正门平常不开启,容渺容潋两人的爹只是府里一个不受重视的庶子就是有七八年没回来了也不会开正门,三辆马车从旁边的角门进去,两人下了车就小跑到容越跟前,脆生生的叫了声,“爹。”
两人是龙凤胎,模样长的好,又是一模一样,正跟着容越说话的于妈妈多看了两眼,“这是八少爷和十姑娘吧?一转眼长这么大了,长的真好看,等老太君见了一定欢喜的很。”
容渺容潋脸上带笑,心里心有灵犀的对这两个称呼叹息不已,一回来平白矮了这么多,亏了。
容越见两人神采奕奕,想来车上也没出什么事,对着于妈妈道:“我先回院中梳洗,等晚上再带她们向老太君父亲母亲大伯叔叔问安。”
于妈妈应了声又道:“五夫人前几天就差人收拾屋子,只是今天雪大,怕是五夫人也没想到五爷您今日回来,若是短了什么东西您尽管差人来问我。您一路风尘仆仆想必也是累了,我就不打扰五爷了。”
容越在家排行第五,原先还称呼他为五少爷,现在有了小一辈的直接升成了老爷,容越打量了下被白雪覆盖的同昌伯府,收回视线敲了下容渺露在外面的额头,率先迈步,“先去见你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