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邢妈妈又一直没问过,邢应苔就没再说崇善的事了。
六月初,长江中下游地区开始频繁下雨,似乎提前进入梅雨季。
几场雨更是打压了本来就没热起来的天气。
细雨绵绵,朦胧的水汽飘在空中,使得天地间都被雾气笼罩。
窗户上滚着几滴雨珠,有的拖着长长的尾巴,咕噜咕噜,落到窗沿上,消失不见。
一只黄黑相间的胖猫蹲在窗边,静静地盯着面前滚动的雨滴,等它消失不见后,就抬起脑袋,开始看下一滴要落下来的水珠。
自打宋老师撤资后,邢应苔肩膀上的重担又加重了一份,可他咬着牙硬是用他的肩膀扛了下来,到处联系和宣传,工作进展的像模像样。
崇善也为他高兴,眼看快要到邢应苔平时回家的时候,它变回猫身,用更敏锐的目光,隔着窗子,在雨中寻找那个快把他魂儿吸走的男人的身影。
崇善想。再等几天……再等几天,他就能把手中这份稿子写完,出了书,然后找那个混吃等死的继母,拿回自己的钱,给邢应苔投资,替他分担一丝重量。
虽然勤勉向上的男人也很让他喜欢,可崇善还是不舍的让他这么辛苦。
招财蹲在窗台上看了很久,到后来天都黑了邢应苔还没有回家。
他有点着急了。往常这个时间段邢应苔早就回到家,今天是怎么回事?崇善想给邢应苔打个电话,但又有些犹豫,万一邢应苔是在忙公事,自己打断他的进程,邢应苔会不会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