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之间相差二十几岁。
邢应苔怎么可能逃得了。
博士生学业枯燥,压力又大,发不出文章真是急得年轻人一夜生白发,指天痛骂,连跳楼的都有,可想而知学者其中艰辛苦涩。
邢应苔也不免于此,每日七八点钟就到学校枯坐,如同修习一般,往往一坐就是几个小时不起身,坚持到晚上六七点钟。要是赶到截稿期,通宵达旦都是有的。
这天下午五点钟左右,邢应苔接到了室友陈半肖的电话。
陈半肖道:“我今天去单位,本来想给招财绝育的。”
邢应苔一愣,说:“好啊。不过你今天不是休息吗?”
陈半肖道:“我看你心急如焚,当然顺手帮个小忙。”
“原来你是这样一个好人。”
陈半肖怒道:“我当然是这样的好人,你才发现?”
邢应苔就不再废话,问:“然后呢?”
“没做手术。”陈半肖说,“招财病了。”
邢应苔一愣,问:“什么?什么病?”
他早上出门时看招财还好好的。
“干呕,浑身无力。”陈半肖说,“我给它做了检查,没发现有问题,但也没敢给它做手术。”
怎么看出一只猫浑身无力的,这个问题邢应苔没问,只是说:“我知道了,今天我早点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