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慎看了一眼在自己床前睡得死死的袁宇歌,叹了口气,挣扎着爬起来够到手机,心想,这液里面一定有不少的止痛剂,不然刚才宛若刀割的疼痛怎么现在一点都感觉不到。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辜自明。
恰好袁宇歌被自己的动静吵醒了,沙哑着声音问:“辜慎?你醒啦?”
“……”这不是废话吗。辜慎将电话掐掉,默默地想,不能太过于亲密。
不能亲密。
辜慎转过头看了一眼袁宇歌,张口问:“现在几点了?”
“一点多了。”袁宇歌看了看手表,“本来想回公司练习的,你这一下子弄得我也没办法练了,还要陪你一晚上,倒霉。”
辜慎不理会袁宇歌的抱怨,活动一下右手,问:“比赛怎么样?”
“晋级了。”
“还要继续比?”
“嗯。”
“什么时候?”
“——你可别急。”小孩儿小心翼翼地说,“就在明天。”
“……”辜慎暗想我急个什么劲儿啊,看看又开始转起来的天花板,慢慢说,“我的胃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