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眼扫视了一下家里,确保这里一直是属于自己的领地,才叹了口气,穿上鞋,走了出去。
辜慎慢慢的忙了起来。
一张唱片要花费几个月的时间来录制、发布,像他和袁宇歌这样年轻而且没有人气的、勉强只能算是半个实力派的组合,先前积累人气的步骤是不能少的。大大小小的比赛演出纷至杳来。
一时间,辜慎和袁宇歌都开始准备的焦头烂额,经常是整夜整夜的待在公司里,接受专业的训练,他们的指导老师是一位三四十岁的青年男子,背挺得笔直,穿着束腰的燕尾服显得腰细的像是被刀硬生生的切了一块儿下去。长得眉清目秀,训练起来却异常的狠戾,辜慎在练习的时候经常手指红肿,颤抖的再也无法按准琴键时才罢休。
除去每天晚上辜自明准时的电话,两人几乎是没办法相互沟通,似乎是疏离了,但是不用担心——只要是辜慎认准了的,抓紧了的,就怎么都不会放手。
“你想我了吗?辜自明。”深夜十二点钟,接听了辜自明电话的辜慎已经累得全身发软,瘫倒在公司休息室的沙发上,用肩膀和脸夹住手机,有气无力的说,“我可是……累得快要死掉了。”
“……”辜自明听他这么说,自然也不好受,问:“那你什么时候能回来啊?”
辜慎没回答,郑重的又问:“你想我了吗?”
“……嗯。”
辜慎低声轻轻笑了笑,这才继续说:“不一定,要是真的忙的厉害了,还需要一个月吧。”
那笑声仿佛穿过了一根电话线的距离,亲自来到了辜自明的耳边,好似那人亲口在他的耳边笑了一样,绒毛处隐隐发麻的感觉异常真实,弄得辜自明都忍不住想象现在正在浅笑的辜慎到底是什么模样。这样的辜慎非常陌生,倒像是个小孩子,奇怪的执拗,有些像是在对长辈撒娇的感觉。辜自明有些无法适应,却遵循本性的开始一边教导一边安慰:“因为这是你自己选择的事业,所以一定要坚持下去,不然的话当初放弃学业真的是一点都不值得的粗鲁行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