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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次有相熟的记者来到酒店里,哪里会放过这次机会,走到酒宴上垒砌的一个小舞台上,询问:“辜自明先生身体不适,原因何在?最近工作压力很大吗。”

辜自明礼貌的点点头,也不说明。

“可是您自从出版了《慎思自明》这本书之后,再没有大规模的出版其他书籍,方便问一下为什么吗?”

“因为在其他报刊有专栏任务,如果您很想看的话欢迎购买。”

“这么说来,”那位并不年轻的女记者问,“您的儿子今天跟着您来了吗?”

辜自明的手不著痕迹的抖了一下,瞬间恢复微笑,说:“我不知道。孩子长大了,难道要家长一直看管着吗?”

辜慎嗤笑一声,并不做其他举动。

陆陆续续关于辜自明的一些问题都提了出来,眼看快要十点钟了,辜慎心急如焚,正想着怎么才能从正抵着辜自明的大门处走出去的时候,不知道那些记者又提了什么问题,只听辜自明叫他的名字,一遍一遍。

“……我并不觉得我的儿子有什么值得可怜的。”辜自明轻淡的说,“出生时候的身世是我们所不能决定,能决定的只有自己的后天。辜慎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孩子,早慧而且懂事,学习以及武艺方面都有着惊人的成就,相信没有我,他也会有自己完美的人生。”

辜慎微微一愣。

这像是辜自明说出来的话吗?

当然不。

上辈子他们一起住了十多年,却从来没听过辜自明夸奖过他,换一句话来说,辜自明的教育充满了矛盾。一方面是中国传统‘不打不成才’的理论,一方面又是欧洲开放独立的理论,可以说在辜自明的教育里都有很明显的体现。但是这矛盾的教育也是一种不伦不类的教育。辜慎记得辜自明的放手,却更记得他不放手的时候‘辜慎记得辜自明对自己的包容,但是,也会永远记得辜自明的那一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