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可担心的。”沈昭和淡淡道,“话说起来,你也应该去做题去了。”
伏慎看了一眼表,点点头,犹豫了一会儿,也朝着沈昭和的卧室走去。
像是知道伏慎很快会进来一样,卧室的门大开着。伏慎探头向里面看了看,就看见沈昭平已经端坐在沈昭和平时坐的位置上,低头演算着什么。
看他年纪不大,坐下来的气势到可以和沈昭和比上一比了。
伏慎放轻了脚步,走进去,也不知道怎么和沈昭平打招呼,干脆不说话,找了张椅子,搬到沈昭平边上,也拿了一本练习册。
余光瞟到沈昭平那边,那孩子低头一边啃手指一边做题,眉头皱的紧紧地,字写得凌乱张狂,因为是铅笔,稍微蹭一下就模糊不清了。像是上辈子的职业病,有个人在自己身边,伏慎根本无心做题,只觉得沈昭平像是自己的学生一样,一定要监督他看他有没有用心。
幸好他很快就作完了,翻看着后面的参考答案,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看样子应该做的不错,最起码心情很好。
伏慎清了清嗓子,想和他打个招呼,谁想惊的沈昭平几乎跳起来,大喊:“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伏慎囧了一下,“……刚才啊,你没感觉到我吗?”
这下轮到沈昭平沉默了,过了一会儿,他才摇摇头。
如果有一个人从外面进来,你若是专心做某件事情没发觉,那也就算了。可是那人都坐在你身边,盯着你看了很久了,你居然还没发现,那不得不说,这种高度集中的注意力已经达到一种极至了,甚至已经掩盖住你人体本身的条件反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