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时被秦白衣用淬毒的刀子,胁持上了马。
一路上,看到秦白衣把染毒的细钉子撒在路面,刚要骂一句卑鄙,后脑就重重挨了一记,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容若叹口气,翻个白眼。
以前以为自己总爱用小手段对付别人,有够卑鄙,现在和人家一比,才知道根本连出师的资格都没有呢!
容若摇了摇头:“果然没有最卑鄙,只有更卑鄙。”
嘟哝了一声这后,他才大声问:“有人没有?”
黑暗之中,一片静悄悄。
容若叫了七八句,也没有人理睬。
很明显,这是一间单人牢房了。
容若叹口气,一个人单独囚禁,这代表皇帝的特别待遇,还是可恶的精神虐待?
浓郁的黑暗压得人喘不过气来,他伸手四下摸去,很好,地上铺了乾草,还是有点良心的,没让他直接睡在冰凉的地面上。
伸手向上,一片空寂,他试探地慢慢站起身。
这一站起来,忽然觉得全身凉凉的。容若心中一惊,伸手在身上乱摸,吓得叫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