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我似乎有些微的暴力倾向。我总在和孟穹做爱的时候与他唱反调,他说不行的事情我都会做。我在用一种畸形的方式来确认我在他心中的地位。
孟穹总会顺着我,而今天他却没有,手臂下意识地挣扎,想把自己的衬衫解开。
我把他往床上推,这短短的一瞬间他就把外套脱了下来,正在低头解自己繁多的纽扣。
我轻巧地把他的领带解开,捏住他两只手,上下交叠举过头顶,然后绑了起来。
孟穹的呼吸突然就急促了,他急得开始说:“大哥,我不……”
“不许不。”我打断了他的话,弯下腰,把鞋子脱了就压在他身上。床单被我们弄出了褶子,随着孟穹的挣扎会发出窸窣的声音。
孟穹挺了一下腰,竭力想要坐起来,可是绑在一起的手臂被我压住,动弹不得。
我欣赏了一下,然后缓缓俯下身,对着孟穹系的一丝不苟的纽扣,张开了嘴。
“……啊!”
我并没有做什么,只是用牙齿一颗一颗咬开孟穹的纽扣。偶尔吐气会喷到孟穹的身上,他就受不了了,一直在哆嗦,挺着腰想要把我拱下去。我不得不用一只手控制住他的手,另一只手扣住他的腰。
被我捏了腰的孟穹会安静一会儿,他张开嘴呼吸,呻吟声怎么都压抑不住,后来就抬起腿,夹住了我的腰。孟穹动了动,让我硬起来的顶端滑过他的臀部,无声的催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