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很迷惑,张扬那小子的脑袋是怎么长的。那时候我说的话那么绝情,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听的,他那时候可感动,挡着我不让我走,说话都哆嗦了,说:“哥,我让你操,你喜欢我行不行?”
“……”
我觉得我们两个不是一个世界的。他听不懂假设吗?这么多个大前提他都快速忽略,直奔‘就算喜欢你,也不想趴着让你操。’这一句话了。
我特想踹死他,都懒得瞪他了,看都不看他一眼就往外走。那小子像是找到了什么灵丹妙药,拽着我就把我按在床上,这次他不摸我屁股了,胡乱往自己后面擦了些润滑剂,就往我身上蹭。
我裤子都没脱,牛仔裤上被沾上好多润滑剂,我怒的一直说:“张扬,你给我滚下来。”
“我不,”张扬咬着牙,死死按住我,一把扯下我的裤腰带,就往上坐。“我让你操我还不行吗?”
我不知道他有多委屈,反正我是恶心透了,我用那种诱拐的声音说:“张扬,咱们有话好好说,你先下来,我……呃……”
他没听我的,直接坐上来了,我们两个都疼得要命。
这多痛苦啊。我都不知道我这是强奸还是被强奸了。这小子比我还痛苦,后面都出血了,半天才喘了口气,脑袋上都是冷汗。
你这是何苦呢。
那天晚上,我的脑子中想得都是这句话。
后来我应该也是兴奋的,翻了个身把张扬压在身子底下,用力顶到他身体里。张扬仰着脖子,胸膛剧烈起伏,张开腿紧紧夹着我的腰,后穴痉挛着往里咽。
他的呜咽声让我下面很硬很硬,他一直求饶着说让我慢点,我都没有听他的。我对张扬一直都是残忍而粗暴的,这一点从很久以前就能看出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