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我给你两个会拳脚功夫的丫鬟守门,不想见谁就打出去。受了什么委屈,就等我回来再说,莫再哭了。你的眼泪珠子最值钱!”

他边说边给她擦眼泪,之前她委屈哭了,怎么都擦不完的时候,刘崇光那颗心揪着难受。

就好像他第一次得了一把宝剑,结果被旁人弄坏了,他自己都没舍得用,气得想揍人。

卫沉鱼抽抽噎噎地应了,刘崇光又哄了会儿才去找侯夫人。

侯夫人还没来得及告状,他已经板着脸道:“按理说侯夫人是长辈,应该爱护小辈。我之前都与爹说过了,莺莺年纪小身子又娇贵,就喜欢在自己院子里待着。侯夫人还那般欺负她,把她吓唬得一直哭。我瞧着侯夫人可能是上了年纪,有些糊涂了,会错了意。这管家权看样子得找别人来把持了。”

刘崇光这次还带着卫沉鱼身边的大丫鬟,一一上前去指认之前闯门的婆子,全都被杖责了一顿发卖出去。

一时之间刘侯府,人人自危,这些下人们也都看清楚了,少夫人的枕边风吹得利落,基本上难逢敌手。

连侯夫人都吃了瘪,管家权差点被夺了,自然谁都不敢造次。

而且刘崇光这夺管家权还不是说说而已,而是让人带话给管家,一切都先紧着少夫人,哪怕是侯夫人的吩咐,如果让少夫人不高兴了,那也按照少夫人的意思来办。

这种明晃晃的话,也就刘崇光敢说了,谁让这个侯府的兴衰荣辱都靠他了,至于名义上掌家的刘侯爷,其实就是个吉祥物而已。

因为刘崇光的发作,卫沉鱼得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清闲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