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木,别同你姐使脾气,她这人什么样你还不清楚。”见他不吭声,“你在首都,千里遥远的,一早一晚我们也不能照看你。这都十年了,是不是本来就不打算告诉我们的?”
“安然对我特别好,安爸也把我当成儿子,你们放心吧。”季木说着看向他小叔,“其实,我们在县里有四间门边,如果,你们想做点小生意,我可以同安然说。”
“不了,我这承包一些地。安家再怎么对你好,你毕竟是个男人,说不定他们防着你呢。”看他不信,季小叔想了想说,“那个安然对你再好,他又不能左右他爹娘的思想,我们就跟着搀和了。”
有没有防着他,他不知。但是安然想做的事,安家人还真没有人拦得住。知道他们不是当事人,如何解释可能都不会信,季木索性就闭了嘴。
次日一早到了县城绕到安一清家里坐一会儿,说他儿子出生了,随后就乘车走了。
孙纷纷见他多待一刻都不成,看到他远走心里好笑,“瞧这季木,不知道的哪能会想到那孩子与他没有半点血缘关系。”
“孩子叫他爸,那就有关系。老话还说,生恩不如养恩大。”现今生个孩子十个月,养个孩子最至少要二十年,到时候亲谁可不一定。
“我就是那么一说,瞧你这较真的。”孙纷纷白了丈夫一眼,“安安出生,安瑜去不去?”
“这我哪能知道。”安一清混不在意的拜了拜手,转身去看女儿。
“季木,怎么这么快,就回来?”安老爹看着进来的人,“小然到部里去了。”
“能要多久。”季木放下行李就想抱儿子,走了两步又突然停顿了,“我去换身衣服。”对三人说一声后快速的冲进卧室。
“爹,安瑜要带他媳妇过来,你们看?”安大嫂把娃娃放到摇篮里,手扶着晃了晃,“那女人还不知道季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