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峰会结束后,安然就带着季木跑去了国外,同去的还有依旧单身的文天鹏。
“文哥,再过几年你就四十了,该定下了。”坐在飞机上,安然同过道的人聊着,“别我儿子都结婚,你还单着呢。”
“小子,管的太宽了。”说着文天鹏嘴角一弯,“婚姻是爱情的坟墓,你这没来的急享受爱情的人,是不会懂的。”
“可是,如果没有婚姻,你那再完美的爱情,也会死无葬身之地的。”只会用下本身思考的人,还好意思谈爱情。
“小安然,你这可是去造儿子,小心儿子出生没j□j。”他就不想被家庭束缚,这小子又不是不知,还想着法给他添堵。
安然刚想说话,一见季木正在瞪文天鹏,“你干嘛,文哥说笑呢。”
“文哥,你不能这么说,孩子还没出生,在一定程度上算是诅咒。”根本不理安然的拉扯,季木发挥他老师的口才,开始为他科普。
只听的文天鹏耳鸣耳聋,想从飞机上跳下去,前后左右的人都对他报以同情时,说累的人才暂且放过他。
几人到了专门代孕的那个医院,三人也没出面,提出安然的精子,其余的事情都是让别人办的,等成功,三人回去已经到了年初二。
回到家两人就收拾着行李赶回老家,刚走到院里安然就听到大嫂的哭声,季木满脸疑惑的拉着他的胳膊,“里面出了什么事?”早些天同他们说去国外,当时一家人很高兴呢,怎么这大过年…
“你先把东西放到房里去,我去看看。”安然说着转身向大哥那边走去,见自己爹娘低着头坐在门边,而大嫂坐在地上,大哥还在劝说。“你们这是不欢迎我回来?”
“嘎?小然,你,回来了?!”正在犯愁的安大嫂,顿时看到了希望,一下从地上跳了起来,差点把身边的丈夫撞飞。
“这是干嘛呢?”安然抬手帮她打打衣服上的尘土。
“能干嘛,不就是安瑜娶得好媳妇。”说着安大嫂嘴就停不下来,“早俩月前孩子不吃母乳,要我去帮她带,我去了,她这嫌那嫌,有次孩子中午睡了就没吃奶粉,等她下班回来孩子刚好醒,然后饿哭了,就怨我不疼孩子,说什么她妈在就不会这样,然后就一大堆理。”说到这里安大嫂不自的气弱了,“我,我就回来家了。”
“就因为这事?”多大点事,嫌老人带的不好自己带啊。这女人也够不懂事的,自家人总比保姆精心吧。
“哪是,还有呢。”安老爹扔掉熄火的烟头,“让家里给钱,让她娘家带孩子,你大嫂不愿意,又不想安瑜为难,就这样…”指着一旁摔在地上的电话,“这媳妇太不像样,哪有拿婆家的钱填补娘家的。”
“安瑜死了?”他是头一次知道这世上还有这种人。
“安然,听爸说完。”季木差点被这句话绊倒,“喜庆的日子,你说什么呢。”
“你爸没说清,是她把自家的钱攥的紧,除了安瑜和孩子,谁也别想用她一分。”说着安老娘叹了一口气,“连她亲娘也见不到一毛,人家也有儿孙,哪愿意给闺女白白带孩子。这不,她这个样安瑜能说什么。昨天刚从家里回去,今儿就打电话让你大哥他们掏钱,给她娘家娘。你大嫂,她是自己找气受!”
听到这话连季木呆了,这世上还有这样的极品,“大嫂不愿意把钱给亲家,她找个保姆就是。”
“她说现在有好多狠心保姆,又不让你大嫂带,就认准她亲娘。”安金氏狠狠瞪了儿媳妇一眼,“你就死犟吧。”
“我才没有!”安大嫂顶了一句,“就是她自己找事,想帮娘家,又不舍得掏钱,才拐着弯嫌弃我。”
“要多少?”这安瑜的媳妇可真够可以的,难怪没听他抱怨自己的媳妇,来回都是大嫂在嘀咕。
“要两千,是不是太黑了,给我一千我都愿意。”安大嫂说着白了丈夫一眼,“你别想把工资给他们,我们还欠小然的钱呢。”
“谁给你一千,你做梦呢。”见从她手里拿不出钱,安一祥也懒得再理她。
“那刚才,你到底哭什么?”他们安家的媳妇怎么都,都是这种只进不出的主。
“我,那个被她气的。”指了指电话,“你大哥又要抢我的存折!”
“我当出了什么事。”安然长叹一声,还是他家季呆子好,十多万,哄哄就出来了。“给就给呗,每月只给一千,到孩子四周岁上了幼儿园。不成,让她给我打电话。”
“哎,我这就同那女人说。”安大嫂一见电话散了,“季木,你的那个手机,借嫂子用一下。”他家小弟就是厉害,来到家就少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