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帅,这小弟弟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可爱。”一人唉声叹气的看着端坐的人。
“我一个大男人要什么可爱。”听到敲门声安然忙起身去开,看到是季木,拉着他的胳膊进来便向文天鹏的朋友们介绍。
几人见名为季木的生物,只低着头吃饭,每当安然要吃别的时才抬头。几人看了看很是纳罕,原本准备调侃的话此时也没敢说。这么闷不吭声腼腆的人,他们还真不敢应付。
“对了,你们听说了吗,最近感冒的人很多?”饭到一半,几人停下筷子暂歇。
“你听到什么了?”文天鹏知道他到处跑,接触的人物各国都有,何况,他这弟弟绝不是个爱说废话的主。
“说是可能会传染,今天听一个口译说别的国家现在也有,不过,消息都被封锁了。又像感冒一样,这才没引起别人的注意。”想到未来半年的病毒,看了看身边的小白脸,安然真的很想把他送回老家。因为,以前那边整个县也没有一个生病的。
“传染病?”一人听出了重点。
“对,还没有办法医治。是我无意中听到的,具体哪个国家我不清楚。”见在坐的几人半信半疑,“首都是大都市,每天国际机场来往的人不知凡几,要带来很容易。”
“你小子做事时,是不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文天鹏很是好奇,每逢同这小子一块吃饭,总能听到他说一些别的,多数情况还总被他言中。
“安然…”听到传染病,季木那刚安了没几天的心又不安了。
“季木,你就放心吧,上天不会收他的。”文天鹏看到安然眼里对他的担心,这时才信他不是危言耸听,“祸害遗千年,怕什么!”
“文哥,你不能这么说。”关乎到安然季木不乐了,“他每天都跟在老外后面,最容易传染。”转身看着朝夕相处的人,“安然,这段时间,你把工作减少一些,成吗?”
“行,这两年也有点累,刚好充充电。”安然此言一出,其他几人这才把刚才的事放在心上。他们相熟这些年,他有多拼他们再清楚不过,如今却要停工,那说明问题不是一点严重。
在这次饭后,安然再见到几人已是半年后。当时几人回到家便让手下的人去查探一番,得出的结果与他说的很是吻合。文天鹏几人一阵唏嘘,没敢多做耽搁便把传染病同父辈说了一遍。
回想起半年来首都人民的真恐慌,此时的文天鹏一阵阵庆幸。见季木一人在忙着做饭,“安然,你们还没回家?”
“没有,家里人流稀疏,我们想着等这病彻底过去再回家。”他怕有不确定的因素,万一带着病毒回去,父母兄嫂年龄都大了,有个万一,他找谁哭去。
“季木那边放假,你这也不出去,你们这生活?”文天鹏怕他面上不好看,也没继续说下去,只是眼神示意他。
“最近接了一些翻译书籍的工作,没事。”还能饿着他们不成。
“元帅,你瞎担心什么,这小子,会让自己拮据吗?”一人打量着面前的桌椅板凳,他长这么大,还是首次遇到敢拿父亲的古董来换房子的。
听到一边的调侃文天鹏没有理会,“那天你让我找一下国外代孕方面的资料,打算什么时候去?”
“过些时候吧。”昨晚他亲爹还打电话问他有没有不舒服,言语里的担忧隔着电话都能听出来,安然觉得,如果这个时候同他爹摊牌,会不会后一点。
见他脸色变了变,文天鹏想了想,“是不是钱不够?”费用他也问过了,价钱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但是,如果让两个工薪阶层拿出拿笔钱,可够困难的。
“钱是一个方面,关键是现在还不合适。”见几人疑惑的面色,“我这工作还没好,季木还没搞定。”
“原来这样。”几人听到他的话很是理解,“到时候要用钱,同哥哥们说。”见他想开口,“这次不准拒绝,等你儿子出身我还想当干爹呢。”这死小孩他同他们见外了。
安然看到四位老男人一致的“威胁”,内心很是好笑,看到季木开始端菜,便起身招呼几人吃饭。
晚上休息时,像往常一样季木把家里用消毒水捣腾一遍,才放心。安然见他又把刚洗好的毛巾用开水煮了一边,“你这天天可真够怕死的!”
“不是我怕,是我怕你有事。”说着季木拉过被子,“幸亏我爷爷奶奶早些时候去了,不然,这可怎么办。”
听到这话正准备躺下的安然乐了,“合着两位老人死的是时候?”季呆子还是人吗。
“你误会我的意思了。”季木不想让他觉得自己冷血,“如果不小心传染到,那么大年龄躺在冰冷的医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