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过后安然是被季木和安瑜两人抬到床上去的。季木见安瑜也喝了不少,很善解人意的让他先去休息。半抱着安然进了浴室,这时有点头晕的安然也没计较乱吃他豆腐的人。没想到差点被几瓶啤酒放倒,看来等他成年后可要好好练练。
看到床上一动不动的人,想到他在浴室里听话的样子,锁好门放下蚊帐抬脚骑在了安然身上。
只是头晕并不是喝醉的人,感觉到身上游走的双手,就想呵斥,“安然,你别怪我,我真的不想的…”听到耳边的话安然止住的胳膊和腿,端看他要做什么。
季木见两人的内裤都脱去安然还没反应,便知道他是真醉了,沉重的心轻了一些。
低头吻上想念已久的唇,双手紧抱住温凉的身体,学着和他第一次接吻的动作,舌头试探的撬开紧闭的牙关,不停的吸/吮里面的甘甜。双手也随着越来越激烈的动作收的紧紧的。
本来就不讨厌他的安然这时也被吸出火来,可是再大的火也抵不住被勒疼的腰,不得不哼了一声提醒他。
季木睁开眼见他没有醒来,心中万幸一闪又低下头,随着亲到的唇往下移一直移到安然的腰身以下,到了他的两腿间停了下来。
腹下痒痒触感使得安然再也端不住,睁开眼就看到他正在围着那小东西打圈的吻。安然这时知道应该把他踹下去,但是瞟到被亲的挺立起来的东西,憋了十四年的人索性闭上了眼。
季木对着无数个夜半同自己交流的小东西,毫无心理压力的张嘴含了下去,来回的吞吐,没用多长时间就把里面的东西咬了出来。把少量的液体咽了下去季木又继续刚才的动作。
安然打量着依旧埋在腿间动作熟练的人,心里很是震惊,谁能告诉他这呆子什么时候长成这样的。可是还没等他脑袋清明,又挺立起来的小东西瞬间进入了一个更火热的地方。
作为情场老手的人再不知道是什么就可以直接投胎去了。瞪大了眼看着坐在他腰上脸色有的白的人,安然心里不知该如何,他从没想过季木对他能到了如此。
“安,安,安然…”看着睁大眼睛的人,季木差点把那刚成熟没几天的东西弄断。身体颤抖的一下摔在了他身上。
安然疼的闷哼一声,伸手抓紧还在挣扎的人,再来一次他就真的残了。“怎么,有种做就没想到后果!”刚才不还洋洋自得吗,这会儿成了孙子。
“你,你,不,不是,醉了,你,你…”怎么会醒来。季木整张脸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嘴哆嗦了半天也没哆嗦出个什么。
揽着身上颤抖的冰凉的躯体,安然有种自作孽的感觉。两年的体贴相伴,如今的雌俯身下,他还怎么拒绝本来就不舍得伤害的人。
“安然,你说话啊?”短暂的无言快把吓傻的人逼疯了,想到他不喜欢自己流眼泪,硬是把眼眶里的水逼了下去。“要打要骂你开口,不想见我,我现在,就在走!”浓浓的鼻音刚落就要起身。
他这一动叫醒了神游天外的人,“想都别想,把你点着的火熄了!”安然恶狠狠的把人压在身下。烦了他两年,不收点利息怎么成。
“安然…”面对首次发怒的人吓得季木身体不稳的使劲往后退,直退到墙角无路可逃。
“走啊,我看你往哪走!”伸手把人拽了过来,安然骑了上去,刚出了温柔处的东西又回了里面。
突然的进入季木疼的牙齿直打颤,就那也没吭声,面对着近乎凌迟的对待心里没有怨恨,有的只是明天过后他们不会再见。
眼睛移到满身大汗的人的脸上,近乎贪恋的看着爱了两年的人,想到就要绝决,季木伸手勾住他的脖子,贪恋的吻上了上去。此时的季木再也没了以往深夜里的欣赏和窃喜,有的只是妒忌,妒忌这以后就成了别人的,想到这里嫉妒瞬间变成了恨,张嘴咬住,好像要把那撕下来一样。
嘴角的血腥气的安然上他脸上挥了一拳,又犯什么神经病。感觉到下面刚刚释放的东西又有抬头的趋势,固定住还要咬他的人,继续来回推进。
等到身下的人昏了过去安然才放过乱发疯的人,奋力的把人拽进浴室,把他后面洗干净,收拾好狼藉的床,等再把他拖到床上,安然是真的累残了。
怕他再犯病,安然四肢固定住养了三年对比他和安瑜还是瘦弱的人,虽然很累,可是却没有一点睡意。
看着朝夕相伴近三年的人,安然自重生以来第一次感到迷茫。前世今生他从没想过有天会和一个男人做。前世一个又一个短暂的女友让他再清楚不过,自己是个直男。
今晚发生的一切不得不让他重新认识一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