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提眼睛里溢满的宠爱,因看见过前几天的场面,这对比的情形诡异的让他说不出话来。
越秋沉默片刻,抬眸问:“你觉得是为何?”
“除了蛊,想必也没什么好解释的了。”
湛乐有几分郑重的下了定论,为着要帮越秋寻解药,他如今对蛊毒的理解与日俱增,发现闵靖的情况时,脑子里就有许多类似案例的蛊毒涌上来,经他悉心观察,大抵无误。
出乎他的意料,越秋竟是莫名地轻笑起来。
“秋儿?”他疑惑。
她抿着唇低头,还是在笑,道是:“她终究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越秋曾和依娜“交过手”,自然明白她的性子,也知道她纵然擅使蛊毒,也不想用这个来控制自己爱的人,她心高气傲,想要对付真正地臣服在自己的魅力之下。
说来,原主倒是该骄傲,这样长的时间,闵靖始终也没对依娜动一分一毫的心思。
许是这次他回去要解蛊的方法,终于还是叫她明白了不可能使他忘情,无奈之下选择了低下头颅,对自己妥协,用了那种情蛊。
真是可叹又可笑。
“可要救他?”湛乐问,仿佛随着她心情好,语气都变得轻松了。
“救。”她吐出一字,重新倚靠在床栏柱上,轻轻地阖上眼,“我知你有法子救他,但——不要太急,且等一段时间。”
他若有所思地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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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一双奴儿低头恭迎。
依娜瞅她们一眼,“是‘女主人’,你们以前奉我为主,但如今我的夫君才是你们真正的主人,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