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靡软的嗓儿还待缓缓继续:“又有一售卖药物的贩子问一妇人:‘你可知,男人用金枪不倒丸的目的为何?’妇人红着脸思考许久,道:‘想不出来。’那贩子立即道:‘恭喜你,答对了。’”
底下在这声音的渲染下把持不住的公子哥,有的已经开始畅想那“想不出来”的场景了。
席况薄薄的唇线抿起。
胆子够肥。这些荤话私底下楼里的姑娘都说过,平日下九流的青楼里站在门口迎客的那些也保不住天天嘴里挂着。但正正经经站在台上说的……
这女人真是长本事了。
“一新妇初夜,新郎不甚在行,将玉杵进进而不动。女呻/吟曰:‘哎哟不好,胀痛!’夫曰:‘拿出罢?’女又呻/吟曰:‘哎哟不好,空痛!’夫曰:‘进又胀痛,出又空痛,汝欲怎么?’女曰:‘你且拿进拿出间看。’
三个段子说完,底下没有多余的声响,只偶尔从几个角落逸出一二声不匀的喘息,引人遐想。
等到小杏欠身行罢一礼,身姿窈窕的提裙下台,台下方“哗”地一下炸开了锅。
“她叫什么?!”
“我没记……等等,等等……好像是什么圆圆还是方方……”
“滚远,恰恰啼的姑娘都是水字偏旁的名儿,难不成是沅沅、淓淓?”
“管它的,都记下,记下!等散了爷要点她的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