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这样夫君就会唤我的名字了。”
“苏苏。”他不自觉的轻喃。
施北单手捂住额头,只觉头疼地厉害,他吸了口气,沉身浸入水中,随波浮沉,试图借助细小的外力,把那些仿佛在冲突流窜的记忆都压制下去。
原馨儿咬了线头,听到“哗”地出水声,声音大的好像铜盆子被打翻在地。她一愣,将笸箩放到一旁,起身往沐浴间走,却和衣衫散披的丈夫撞个正着。
她捂着微红的脸忙退了好几步:“夫、夫君……你刚刚……刚刚……”
“没事。”
“哦……哦,夫君,鞋子做好了……你要试试吗?”她双手绞着,仿佛一个请求就会让她不安。
施北走到她放笸箩的位置,将那一双白底黑布的鞋子拿起:“这双?”
“嗯?”原馨儿的反应稍慢,半天儿方跟上他的思路,“是这双。你穿穿看,要是不合脚或者是哪里不舒服,我、我再改。”
施北坐在椅子上把鞋子套进去,再站起来走了走,道:“正好。”
但是,好像又哪里不对……他看了看鞋的侧面,抬头问她:“这次没有绣老虎?”
原馨儿脱口而出:“你嘱咐我下次别绣,所以我就……”她蹙眉歪了歪脑袋,嘱咐过吗?怎么印象不是很清晰。
“是这样。”他了然,“苏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