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抿着唇，重重喘息，胸腔随着呼吸距离起伏。眼中倒映出女人千娇百媚的模样，眼底是刻骨铭心的痛意，于是一次次更加用力地冲撞。

唐心悦紧闭的眼角渗出液体，伸手环住他的脖子，“啊……快点……用力……”

她说出的每个字千回百转，□□妖娆。

“好！”陆成宇啄吻着她，喉咙溢出闷哼以作回应。

“成宇……”她紧紧缠着他索求着，在他身下如蔷薇怒放，香软令人销魂蚀骨。

她并不是用嘴巴说的，而是用那双水光潋滟的眸子，带着如同濒死之人的渴望一般，央求着、肯求着说，她想要他。

一次又一次，她就用这样的眼神，或者妖娆如蛇般缠绕的身躯，催促着他快一点、求他不要离开，汗水打湿了额发黏在驼红的脸颊上，身体已经疲惫到无以复加的地步，如雪堆中燃烧的火焰，又冷又热，可是精神却异常的亢奋，在他势如破竹的贯穿中，让泪水肆意流淌。

他吻着她尝着泪，嘴里满是苦涩的滋味，嗓音沙哑的像是砂纸在摩擦，“心悦……答应我，下一世也要爱我。如果失去你的爱，我只会走向毁灭。”

所有的选择权都在她手上，一句话就能要他生要他死。他不想坠落黑暗，不想失去她的爱--否则，他又会如之前几十次一样，如行尸走肉般游荡在人间地狱。

她流着泪答应他，声若嘤咛，“好。”

肆无忌惮的最后的狂欢，两人纠缠着彼此，抵死的缠绵。

唐心悦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沉沉昏睡过去的。最后残存的感知，是她后背抵着他温暖胸膛，他结实有力的臂膀穿过将她搂着，两人十指紧紧交握，一如过去成千上百个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