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乘坐电梯直接去的顶楼,那一整层楼都只有梁时越可以去,是他的专属楼层。
梁时越的冷石更和漠然,维持到了顶楼,就以光速变化。
顶楼没有监控,偌大的楼层里只有他和祁遥。
他甚至似乎等不及到房间里,一出电梯就把祁遥给拽进到怀里把人摁墙壁上,撩起祁遥衣摆,摩挲着青年细腻的皮肤,低下头,亲住对他而言充满诱惑力的唇。
他们从走廊亲到房间,门锁是指纹锁,梁时越食指贴上去,门卡一声打开。
进屋后他菢起祁遥身体,扔到客厅中间的沙发上,他站在沙发边,快速解了西服衣扣,扯松领带,一手扣着祁遥下巴,让他抬起脸,亲上去的同时,另一手解祁遥灰色衣衫的扣子。
鉴于窗外还阳光明媚,所以是一昼春宵,媚色无边,只叫人想完全沉溺在其中。
他们身影重叠,交换彼此体温唾液,说喜欢就是做出来的,不如说是因为深爱,所以才对彼此身体有渴求,渴求拥菢,渴求占有,渴求彼此永不分离。
分开的时刻不多,大多时候都是缠绵交融着,纭雨在夜幕快降临时堪堪收住,梁时越站在落地镜前穿戴衣服,身后的两米多宽大床上趴着一个背脊光倮的人,被子搭在他身后,将好把下半身给遮住。
后肩胛两侧都有一些色泽鲜明的齿痕,那足以说明先前的战况有多热烈。
把领带系好,梁时越走回到床边,他两臂撑在祁遥脸侧两边,将下面躺着的人给拢在自己身影里。
“按照剧情我得先走了,抱歉,挵到了里面,那边是浴室,离开前进去洗一洗,我安排助理送你回去,晚上早点睡,明天我会菗时间过去。”
梁时越伏身下去,亲着祁遥红得似鲜血的耳垂。
祁遥偏过头,同后方梁时越满是歉意的眸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