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该说什么呢?
我习惯一个人睡,我还不喜欢你,我睡觉不老实,要踹人……
呵呵呵,他自己挥舞锄头挖出的大坑,既然掉下来了,就不能再挣扎喊救命。
而且,有一个事实,他必须承认,肚里小孩开始安分起来了,他好像知道,靠近的这个男人是他的血缘至亲,所以变得安稳下来,没有再挣动。
殷羽铎按着楚宥肩膀,把人推倒在床上,两手放在他耳边,伏身亲吻了一下额头,随后道:“晚安!”
他很随意的掀开被子,自己也跟着躺下去,仿佛这是他睡了很久的地方,楚宥挺直了身体,他往右边转头,殷羽铎已经闭上了眼睛,他心里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像是庆幸,又像是缺了什么。
合上眼帘,楚宥也开始入睡,迷迷糊糊间似乎有什么东西横在了腰间,那东西并不让他觉得反感,也就任由它的存在了。
殷羽铎最近这段时间都很忙,早出晚归,这天也是,楚宥起来时,没见到他人影。
他昨天还思忖,房子那边已经卖出去了,十多万钱款打到了他银、行卡上,看来又只有等殷羽铎晚上回来再给他。
李婶来得很早,殷羽铎给了她一把备用钥匙,早饭做好,放在桌上,还冒着腾腾的热气。
殷羽铎让肖辰去找了一些专门适合孕夫吃的饮食,打印出了几页纸张,交给了李婶,让李婶按照菜单上面做每天的菜。
李婶见楚宥出来,又去洗了脸,忙唤他过去吃饭。
桌上只有一个碗,楚宥去厨房拿了一碗一筷,递给李婶。
“你忙了一早上,一起吃。”楚宥微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