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和自己最初想法不同,但不光是苏棠画自己还是画他,都是苏棠的手笔,边湛因而点头,不加强求,让苏棠给他画一副画像。
“不需要一直保持不动。”边湛的面部轮廓异常分明,属于那种有棱有角的骨相帅气的人,而越是轮廓鲜明的人,画起来其实越容易。
苏棠见边湛忽然表情就有点僵,让对方放松,自然的状态才是最好的。
这一刻似乎两人的气氛前所未有的祥和,而认真绘画的苏棠,眼睛里的光一点点亮起来,比夜空星辰还要耀眼,看着全神贯注沉浸在作画中的苏棠,如果不是腿上石膏还没有拆,边湛是真想就这样走过去,将苏棠拉进怀里,狠狠地占有这个让他心脏悸动不已的青年。
在医院里边湛一直都忍着,也有部分顾及苏棠身体的缘故。
但当他从医院离开的当天晚上,就再没忍住,把苏棠给摁在怀里,让苏棠在上方以骑乘的方式,把人从里到外给仔细吃了一遍。
那姿势相当累人,就一回,加上边湛持久力惊人,好些时候明明要放释了,却又立刻减缓了速度,等到最后终于肯放过苏棠,苏棠早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苏棠一直睡到第二天下午一点多才醒过来,按时整个硕大的房屋空荡荡的,一个人影都没有。
从床上下来,脚一落地,顿时像踩在棉花上似的,苏棠坐回到床边,缓缓揉了揉酸麻的腰。
唇角微微扬起来,边湛就真的跟只狗一样,公狗腰一开始就好像不会停歇一样。
如果他身体没这么脆弱,恐怕边湛能摁着他做一天。
运动了半宿,苏棠感到肚子挺饿,酒店的电话他这里是有的,随即给酒店那点打过去电话,让他们送点午饭过来。
苏棠本身是会做点饭点,但既然一个电话就有专人送,他也就懒得麻烦了,何况酒店的饭菜确实相当合他的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