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棠虽然没和人滚过床单,但根据身体上的各处感觉,那人似乎也没有实质性地動他。
但除那以外,苏棠舌尖抵了抵牙齿,舌头僵麻感严重,那种异物入侵到他嘴里的强烈感觉依旧残存着。
脖子上的黏湿感,这会也挥之不去。
猜不到具体是谁,苏棠忽然笑了,无声地裂开嘴微笑。
没关系,苏棠在想,这必然不会是最后一次,总会有人露出马脚来。
这样反而是苏棠一直都在等待的,等待着他们主动犯错,然后他才好以此去让他们接受惩罚。
只有冒犯到他,他才会有所行动,这是苏棠个人遵从的规则。
在山下待了没多久,苏棠驱车回家,回去后他没有向任何人提及当天发生的,外在的表现不见任何异常。
一开始苏棠以为是许文彦,但当某次苏棠故意把车给开到那个山脚,许文彦面上却不见什么异样,反而觉得那里景色不错,把车停了下来,表示可以在附近逛逛。
后来苏棠也怀疑过荣棋,旁敲侧击之下,知道那天荣棋在公司里,一整天身边都有其他人,根本没时间去其他地方。
这样下来,就还有一个人选了。
那人苏棠没联系,他没有对方手机号,不过猜测对方肯定知道他的号码。
苏棠减少了单独外出的次数,就算要出去,也多是到人多的地方,相比主动出击,苏棠更偏好等待合适的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