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她去,速度会慢下许多,如果以他那样比风还快的行动,恐怕她会受不了。只是不能再扔下她了……他顺势滑过她的腰间,一把将她抱起,裹在长袍里,又往那山泉赶去。
卿宿宿紧张的伸手环住他的腰身,从那衣袍侵入的风依然冷冽,可是隐约感觉这人有很重要的事要做,她哆嗦的咬着牙没有吭声。
等沐川停下步子,将她放下时,便见她整张俏脸已经冻成了紫色,他忙渡了一层火灵咒给她暖身,过了一会才见她恢复过来,立刻恼怒道:“冷为什么不吱声?”
卿宿宿没好气看了他一眼,喂,难得她这么替人着想一次,要那么生气嘛。她不答话,抱膝坐着,不理会他。许久不见他出声,忍不住抬头看去,那俊美的脸已到了眼前,双唇附来,如他人一样,唇也是微凉的。
身体下意识往后退,脑袋已被他伸手掌住,不让她退后一分,唇间的温度却是越发逼近,软舌追逐而来,压的她快要窒息了。等她真的快要断气时,他终于是离开了,抹掉被她咬的溢出的血迹,说道:“雏儿。”
听到雏儿二字,卿宿宿脸都憋红了,就算她未经人事,但是这几天府里的老嫲嫲跟她说洞房礼仪细事时,还是有提到过这些她从未听闻的词的。她愤愤道:“嗯,不比得大侠你,经验老道!”
沐川本想瞪她,却还是被她逗笑了,盯了她半晌,说道:“宿宿,你不能嫁给别人,因为你和我已经拜过堂了。”
卿宿宿觉得这人又无理起来:“如果我不回去,违抗皇命,会连累族人的。”
沐川淡声道:“让状元郎先暴毙就行了。”
卿宿宿愕然:“你要做什么?”
沐川不答,将那地上的一块泥土化了人,沉声道:“告诉沐音,我已经找到宿宿,让他自己解决好一切事情。”
然后卿宿宿便见那土人像个人般走了起来,摇摇摆摆走了两步,便化进了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