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倒是乖巧，说道：“清渊哥哥，我还要去找玉姐姐，就不多留了。”

“等等。”清渊顿了顿，眼里抹上意外之色，“白玉么？”

花花点点头，便见清渊蹙眉道：“白玉不是已经死了么？”

一句落下，砸的她脸色发白，抓住他的袖子，指骨都泛了白：“你说什么？玉姐姐死了？”

清渊垂了垂眉目：“是，三年前她来鬼域，走岔了路，进了鬼林，中了尸毒，疯魔后，被人所杀。”

花花愕然的松开他，步子不稳，我忙搀住她：“花花……”

“玉姐姐不可能死的，不可能。”花花呢喃着这一句，却似乎想明白了什么，“尘哥哥一直不去找玉姐姐，也不让我去找，就是因为他早就知道，玉姐姐已经死了吗。”

我扶着她，那颤抖的震在我的心上，也觉难受。有时候，作为旁观者，也并不是那么开心。

“花儿错了，花儿错了。”花花似疯了般，转而抓住我的手，哭道，“姐姐，让我回去三年前好不好，让我回去，求你，花儿现在就回去，再也不闯祸了。”

我默然，说道：“还有五天，五天之后才可以。”

“花儿现在就要……”

她两眼一翻，人已经晕了过去。我讶异的抬起头，只见那胖子笑道：“这个时候睡一觉，才是最好的。”

这一次我没骂他，以花花现在这个模样，昏睡过去，的确是好的。

清渊俯身抱起她，送进房中，出来时轻轻关上门，那动作，实在是引人遐想。

我看了他一会，说道：“你就是当年花花在梨园放走的鬼？”

清渊的眼眸又罩了一层寒霜，已经跟刚才截然不同。

他是那只鬼魅，要猜并不难。花花从未来过人间，不可能认识他。被关进梨园，又对花花如此好，想必就是对她有愧的那只鬼了。

清渊点点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