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羊低眉一想,难道有个男人把追月抓走了?
他想到追月的三哥哥,那个心胸并不算太宽广的人,难道是他?
早在之前,他就应该要想到,司有言迟迟不兑现承诺,这已经是小人的表现。
蓝星人讲究脸面,追月一个姑娘家来找一个还算是陌生的男人,司有言没有阻拦。她留在安南山半个月,司有言也没有找人来,就连护卫都该回到宫了,他也不在意自己妹妹的去向。
种种迹象都表明,司有言不希望追月回宫。甚至有可能是忌惮她,现在想想,百姓没有提及追月的半句功劳,也有可能是司有言有意封锁了消息。
所以,如果抓走追月的人是司有言,那他的目的并不太好,他要赶紧找到追月才行。
脚印在山泥柔软的地上十分明显,看起来果真是因为身上多挂了一个人,所以才能这样步步深陷。
脚印是朝山下走的,到了山脚下,土地不如山泥松软,脚印就断了。
独孤羊盯着最后一个脚印,到了这里,一直是以同一个方向下山的鞋尖变了个方向,指向了北面,那里,有一个离安南山最近的镇子。
追月往那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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脉象紊乱,时而重,时而轻,时而快,时而慢。替追月把脉许久的老大夫快要自我怀疑,以为自己医术不精,亦或该给自己开贴药调理调理老手乱抖的病了。
赵将军在一旁看得着急,等了又等,盯得老大夫直抹额上冷汗,自觉要砸招牌。他最后拱手道歉道:“老夫从未见过如此之乱的脉象,这、这怕是病入膏肓了,你另请高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