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锦也笑,“这是城主大人治国有”
“你这妇人欺人太甚,这根本不是我朋友弄坏的。”远远的,忽然传来一个很是愤怒的声音。
陈锦的话顿住了,掀起帘子朝外看了去,外头一群群的人围在一起,根本看不到里头,陈锦忙道:“木楠,把马车赶去那边,瞧瞧发生什么事情了!”
“阿锦,怎得了?”沈梓也掀起帘子看了一眼。
陈锦沉着一张脸,“娘,我好似听见阿弟的声音了。”
木楠很快就将马车听到了旁边的巷子里头,陈锦扶着沈梓下了车,朝着那闹哄哄的人群走了去。
“好笑,这里可是这么多人看着在,你还想耍赖不成?这明明是你撞碎的,快赔钱,不然拉你们去见官!”里头传来一个妇人恶狠狠的声音来。
“你这妇人,好生过分,根本不是我撞你,明明是你撞上我的,如今还诬赖我撞碎了你的镯子,真是太过分了!”隐隐的是个少年的声音。
“可不是,你这妇人真是可恶,怎得诬赖我朋友了?”
这人话一出,沈梓和陈锦同时变了脸色,沈梓拉着陈锦的衣袖,朝着里头张望着,“阿锦,真是阿瑟的声音,咱们快些进去瞧瞧吧。”
有木楠这个身强体壮的人在,很快就护着陈锦和沈梓挤到了人群的前方,这些人正围着一个小摊子,摊子上头摆放着许多木头雕刻的东西,摊位前还站着三个人,一个十一二的少年,一个四十来岁穿金戴银的妇人,还有一个约莫x岁的孩子。
沈梓一瞧见那岁的忙把他拉了过来,“阿瑟,你怎得在这里?”
那岁的孩子正是陈瑟。陈瑟回头瞧见母亲和阿姐,愣住了片刻,半响才道:“母亲,阿姐,你们怎么也在这里?”
陈锦嗯了一声,看了那十二岁的少年和四十来岁的妇人一眼,又瞟见妇人手中两截断开的镯子,心底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阿弟,怎么回事?”
陈瑟瞧见陈锦,仿佛有了主心骨一般,指着那妇人道:“阿姐,这妇人冤枉无耳,说无耳撞碎了她的翡翠镯子。”
那妇人瞧见陈锦穿着打扮都不错,忙一把扯住了陈锦,横眉怒目道:“这可是你们家的孩子?如今这孩子撞碎了我的翡翠镯子,你们快些赔钱来,不然将你们全部送了官。”
陈锦不动神色的将自己的手臂从这妇人手中抽出,看了那十一二岁的少年和他面前的摊位一眼,道“我是阿瑟的阿姐,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你跟我说说便是。”
那叫无耳的少年正是陈瑟经常跟她提到了朋友,这少年长的有些瘦弱,但是双眼明亮,衣着虽然朴素,但是整齐干净。
无耳道:“今日我在这里摆摊,瞧见阿瑟过来,便起身相迎,谁知这妇人突然从旁边撞了过来,两人都摔倒在地,等起身时,这位妇人手中便攥着这两截断掉的镯子,非说是我撞断了她的镯子,要我赔她银钱。”
那妇人插口道:“你撞碎了自然要陪的,我这可是冰种翡翠镯子,这个镯子可得几十片金叶子。”
无耳看了这妇人一眼,冲陈锦道:“姑娘,这镯子并不是我撞碎的。先不说是这妇人先撞上我的,就算倒地的时候我也没听见镯子撞到的声音,这妇人根本就是无赖我。”
妇人听见如此,立刻发了泼,怒道:“明明就是你撞坏了我的镯子,如今还想耍赖,咱们这就见官去!”
陈锦忽然道:“把你这镯子给我瞧瞧?不然怎得知道到底是不是真的翡翠镯子?”
妇人瞧见周围看热闹的人多,料想他们也不敢跑掉或者耍赖,便将手中端成两段的镯子给你陈锦。摸起来入手细腻,温润,这镯子倒是真的翡翠镯子,冰种的。陈锦拿起来细细看了起来,盯着镯子的段口出看了半响,突然冷笑一声,“你这妇人好生可恶!竟然拿着早就摔断的镯子出来讹人!”
这话一出,妇人的脸色就白了,急急争辩着,“你你才讹人,明明就是这孩子撞到我,把我镯子撞碎的,大家伙可都是瞧见的了。”说着,扭头看向旁边,问旁的人,“你们可都是瞧见了的,对不对?”
旁边立刻有人笑了起来,“我们只是瞧见你跟那少年摔倒在地,到底是怎么个回事,我们可是不清楚的。”
“可不是,瞧见的时候你们两人都摔倒在地,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可是不知的。”
其中又有个人小声道:“我好似瞧见是这妇人先撞上这少年的。”
这话一出,旁边的陈瑟立刻拉住陈锦道:“阿姐,真不关无耳的事,我就是瞧见这妇人撞向无耳的,阿姐,你帮忙无耳。”
陈锦拍了拍阿弟的手,让他放心,转头冲着那妇人道:“你这妇人这是可恶,不管是谁先撞上谁的,你这镯子上的断口明明既不是新的断口,竟然如此哄骗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