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西城突然睁大了眼,张了张嘴,竟然给晕过去了。
我一阵手足无措的不知该如何是好,身旁的落裳猛一把推开我,落西城的手从我手中滑落,我突然觉得,也许,我再也抓不住他了。
我怔怔的站在原地,泪珠还挂在脸上,只是再也没有流泪了。
落裳又是细心的包扎,而这次落西城不会再替我申辩说,不怪小小了。
他会死吗?这个念头在我的脑海中滞留着,怎么也不肯离开。这句话占据了我整个大脑,失去了思维的能力,犹如断线的木偶一般傻站着。
手腕突然被人抓住,木讷的转过头去,居然是一直不曾开口甚至移动的凌芝。
我低头看了看被她抓住的手腕,这个姿势,是在把脉吧?
我一把抽回手,尴尬的说,我没怀孕。
凌芝莫名其妙的看我一眼,又粗鲁地把我的手握在手里,这回是用足了力气,我竟是半分也动弹不得,只好由着她,反正是我自己瞎编出来的话,原本想着不都说如果人有了不愿放下的人或事,是舍不得离开人世的,害怕他的伤太重而支持不住才突然想到的“善意”的谎言,没想到却起了反作用。
“好了没啊?我都说了没有怀孕啊!”我不耐烦的甩了甩手,轻易的就成功了。
身侧的凌芝一脸凝重的看着我,“你是说自己没有身孕吧?”
“是啊!”难道说怀孕这个词是现代才出现的?
“那你为什么要骗落西城?”问这句的却是凌落,三人站在一起,气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