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初寒又接着说,“至于那郁天南,也许是久等不到陛下回来,一年前就开始病榻缠身,在一个月前,可能是受不了病痛的折磨,悬上一条白绫,就自己结束了生命。”
男人们都静默了下来,他们理解郁天南的做法,如若他们不是死守着最后的一线希望,恐怕也会像他这样,绝望了。
凤千舞眸中浮起一层泪光,自责地说,“都怪我!从娶他们进宫,到他们死,他们连一天都没有侍寝过,是我的错!”
她在心里暗暗发誓,除了现有的夫侍,待找齐了十二星宿的夫君,从此以后,再不纳夫。
“郑煊的父亲郑之则也是最近几个月才反常,他不仅在自己的府内作乱,甚至在有一天在宫内为外使举行宫宴的时候,突然试图对齐格亚女相欲行不轨…”
凤初寒说到这里,看了齐白一眼,齐白的脸显得更白了。
“所幸被人及时阻止,但此事在外使面前丢尽了咱们金凤国的脸面,影响恶劣,所以,在我们几个商量以后,一致决定将郑之则处以极刑,以做效尤!郑煊也被发放去了边疆。”
“那郑煊又是怎么回事?这事怎么又牵扯上了他?”
“郑煊极力为其父申辩,说是……”凤初寒说到这里,突然看了齐白一眼,在凤千舞探询的目光下,才又继续说,“郑煊说是齐格亚女相陷害其父,给其父吃了迷魂药,才会变成这样。”
凤千舞的心一震,眸光瞬间锐利如刀地扫向众人身上,“你们有没有想过,郑煊是冤枉的?”
“如果郑煊是冤枉的,那就表示齐格亚女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