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只是忽然想起了许多不堪回的往事,这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悲催,真是让人感同身受”1ti1ti
贾匹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明月,又看了帐内的灵柩,耳听着帐外依旧不断嘶吼的北风
“用裴苞来拖延时间,确实是好计策,想必裴苞为了活命也会想尽一切办法来招兵买马,与张轨或者司马保他们搏上一搏”
“这已经不是他裴苞一个人的事了,司马保盘踞天水,若是不能尽早除之,早晚必成大患”
“那恩师的意思是”
“等我们拿下长安,秦王殿下又能顺利登基称帝,那为师就向新皇请命,让司马保承袭南阳王的爵位”
“呀恩师大人,您这是非要把司马保和司马业二人放在对立面啊司马保的志向可不仅仅只是一个南阳王的爵位啊”1ti1ti
“哈哈哈,为师是不是应该跟你说,小声点,小心隔墙有耳哈哈哈”
“哎,明月忽然有些明白恩师为什么要做那么多事了”
“你真的明白了”
“恩师大人明明根本不希望他们来,甚至还处处提防,却偏偏还要出去这么多求援之书这就不仅仅是要把关中这潭浑水给搅乱这么简单了”
“哦”
“恐怕恩师大人这是想把整个天下都搅个天翻地覆啊”
“哈哈哈若论当今豪杰,唯彦度与”
“呀别别别,明月还小,哪里就是什么豪杰了”
“哈哈哈你这小娃娃可真是为师平生仅见的小狐狸哈哈哈”1ti1ti
“嘻嘻那恩师岂不就是最狡猾的老狐狸”
“哈哈哈可惜你是个女娃娃,不然哪里还有他什么秦王的事情”
明月一听这话,却是像瞬间变了脸一般,整个人都变得阴沉了起来不说,甚至就连眼神也变得复杂难明
贾匹倒不觉得自己说错了什么,只是为这丫头的身世和晋室的人才凋零有些惋惜
不过这样的气氛并没有持续多久,明月竟是再次把话题又给拉回了正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