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内心又有另一把声音在那里辩解说,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我们是一体的,我的好,你要受着,我的坏,你也要受着,你别无选择!
几个人看到白墨雪那一脸无语不知道该怎么辩白的囧样,全都哈哈大笑起来。
就连聂尔瑜,也难得地露出了笑容。
可聂尔瑜一想到那唐学礼竟然敢给白墨雪下药,让白墨雪做出这等羞人的事来,聂尔瑜又恨意难消,“雪儿,你说那唐学礼从开始就一直带有目的接近你的?”
“是!”
白墨雪又简略地把唐学礼怎么诱哄她生孩子、送孩子、然后自己失忆的这些事,全都重说了一遍。
聂尔瑜恨恨地说,“当初我和你爸就觉得这个男人不靠谱,可你说他对你好,又坚持一定要嫁给他,唉……不过,现在说这话也没用了,事情都过去了,只能往前看了。”
众人听了,齐齐沉默。
萧天爱见气氛沉闷,她又一屁股坐到白墨雪的面前,张手抱住她,亲昵地将头靠在她肩上,怜惜着说,“嫂子,以前的一切就当是放了一个屁,过去了就过去了。以后,有我们在,我们绝对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你的。”
白墨雪朝她笑了笑,“傻丫头,那时候我是人小无知,才会上了唐学礼的当,现在,我也不是以前的白墨雪,谁还敢欺负我?若有哪个不怕死的敢欺负我,让他尽管上来,看我怎么收拾他!”
说着,她闲闲地斜睨了萧破天一眼。
萧破天马上缩了缩脑袋,“我可不敢欺负你!以后,为夫唯娘子之命是从!你叫我往东,我一定不往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