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十一已经端着药进来了,浓稠黝黑的一碗,看得即墨无双不由地皱起眉头。
才喝了药,脑子里便泛起昏昏的睡意。
花自弃乖巧地帮他宽衣解带,又先一步爬进被子,隔了一会儿才冲他扬手道:“被窝暖了,进来吧!”她女性荷尔蒙一泛滥,自动自发地兼职了暖被窝的工作。
即墨无双的眼底浮起一丝暖意,身子已经滑进被里,手一勾将花自弃拥进怀里。她身上特有的清甜香味惹得他又是一阵心猿意马,手却安分地轻轻拍着花自弃:“没关系的,没事!”
花自弃低低“嗯”了一声,轻轻合上眼睛,这个男人有着让人心安的强大能量呢,既然他说没事,那就没事吧!
翌日清晨,无双王破天荒的,第二次没有上早朝。
花自弃忧心忡忡地坐在床前,他明明说没事,今天却连床都起不了,身体低烧着,脸色苍白得吓人。
一群太医围在床前,只会口里喏诺:“微臣无能”
饶是李清儿精通医术也不敢妄自托大,每日跟这太医们会诊讨论,一连数日百名医官尽是一筹莫展。
即墨无双紧锁眉头将一碗药倾尽喉咙,这些无能废物,食君俸禄不能为君解忧,每天开这一大堆的苦药。若不是花自弃的紧迫盯人,他是无论如何都不想喝了。
“爱妃,本王总算知道你当时的感受!”即墨无双举起的银剑又重重落下,伴随着的是一阵咳嗽,他的脸被这剧烈的窒息感涨得泛红,指缝之间竟逸出一丝猩红。
在殿外值守的御医听得动静已经进来,诊断的结果是,病情加重,结束语是:“微臣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