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自弃笑道:“谁说我在想皇上了!”
“是,是清儿妄猜娘娘蕙质兰心!”嘴上说得恭敬,却是不无戏谑之意。眼见着寂寞无双和花自弃亲昵恩爱,她自然十分的欢喜。
花自弃听她揶揄,虽然害羞却也不见怪,这个宫里每个人都似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毕恭毕敬模样,她也有些厌倦了,清儿倒像一股清流,活泼有趣,也冲淡了这宫中乏味。
烦不过侍女劝说,花自弃干脆起身坐回软榻之上。
李清儿看一眼窗外黝黑,轻声喟叹:“这雨不下的时候十天半月不见一滴,真下起来了便没个停歇,只怕今年又要闹灾荒了!”
“那就修建水库将多雨时节的雨水积攒到旱季去用不就好了么?”花自弃颇为好奇。
“娘娘有所不知,这雨下起来的时候极易引发山洪,若不是多年前有一位智者向先皇进言,这山上泄洪易疏不易堵,只怕红水两岸的百姓至今仍是年年遭殃呢!只是这江道扩大,旱季缺水更是严重,不过至少比当年连年涝灾要好多了!”
李清儿虽是宦家千金,却是从小与其他深闺女儿家不同,在她爹的耳濡目染下对于国家大事也不乏关心。
花自弃清丽美眸一转,“那就将坝子做成可深可降的,若是山洪爆发就升起一些!”
见李清儿面露迷惘神色,花自弃干脆招手让她坐到自己身侧,又叫人取来一只木匣和一块大小相当的木板。
“这块板就是堤坝!”花自弃一边解释,一边用木板将匣子隔成两半,又命人将半边装满水。
她轻提木板,这半边的水迅速流向另一边,只至两边水位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