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无双放下杯子道:“那好。”伸手拉了花自弃,一起向床边走去
花自弃坐在床边,轻解罗裳。坐上了床。整个人自发自动的缩身进了床里。一边问:“白天那马儿怎么了?”
即墨无双深深黑眸凝睇花自弃,半天,薄唇微勾起一丝笑,但那笑意并没有达到眼底。
花自弃莫明其妙迎着小脸,眨动挺翘长黑睫毛,期待着答案。
即墨无双道:“那马儿,废了。”
“啊,残废了。”花自弃的星眸中露出一丝难过。因为这些事,她也有份参与。虽然,别人是想暗算她的,可是,毕竟真正受到伤害的是那匹无辜马儿。
即墨无双不想再提起那个话题。毕竟他认为无论一名妃子受过如何开放的教育,和天子谈论一匹马儿的生殖问题总是有欠妥当。
他坐下床。花自弃退开,让出位置。是那种,不近又不远的位置。并不会似有的妃子一样,捱得近,近得腻味。亦不会似有的妃子那样害怕,恨不得躲到床角去。
这个女孩子,看不出是真正的天真还是心机深沉。亦看不出是脆弱还是坚强。“你觉得害怕吗?”他问。
花自弃摇头。完全不会。她根本没有这方面的困扰。
“为什么?“
花自弃抬眸,眼神清亮:“我一直向往过这种真正的生活。我也知道生活里不会总是鲜花和微笑,可是,你知道吗?我觉得,有时候,痛也是一种幸福。痛了,才知道一个人是真正活着。一个连痛也不能感知的,麻木的人,才是真正痛苦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