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怎样就直说吧!”诸葛琛满脸宠溺的道。
倾歌轻轻一笑道:“我们就立个规矩,凡是输了的人对方就有权在输了的人脸上划一条道道,当输的那方连输十局后,再贴一张纸条,如何?”
“你早就想好了,还问我。”诸葛琛叹了口气道:“现在开始吧!”
一个时辰之后,诸葛琛的脸上已经被画的几十条道道了,原本妖孽无比的脸上被画的面目全非,再加上那几条纸条贴在脸上,他的脸比唱戏的花脸还要精神几分。而倾歌的脸上也有了几条黑黑的印迹,看起来滑稽的紧。
诸葛琛忍不住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倾歌却打了个呵欠道:“我有些乏了,先睡了,你脸上的东西不准擦也不准撕掉,我明天早上检查。”说罢,便趴在桌上睡了过去。
诸葛琛的脸上满是宠溺,轻轻的将她抱上了床,替她除去外衣和鞋袜,看着她恬静的笑容忍不住微微一笑,他没有听倾歌的话,他伸手将脸上的那个条条扯了个干净,又打来了水去洗脸,水成黑的了,而他的脸却糊的像炭,他怎么洗都洗不掉,他顿时明白她早就在那墨汁里做了手脚,便是不愿他将脸洗净。
他朝她淡淡一笑,将外衫除去后在她的身侧躺了下来,她总说他比她长的还美,便用这样的方法来破坏他的美,其实在他的心里她便是全天下最美的女子。
红烛高照,似在诉说着千年不变的爱情!温香绕绕,那是一生一世的爱情!
悠扬的乐声从屋外传来,浸了一室的温柔,竹林的风吹的竹叶轻轻的和鸣着,成了暗夜里最温馨的乐章,圆润的声音似有了温度,暖了一室的温情
诸葛琛听到那声乐音后,嘴角微微上扬,将头埋在倾歌身侧,伸手将她缓缓的圈进了怀里,他的头轻轻的抵着她的头,轻柔的鼻息喷在他的脸上,让他觉得幸福无比。
竹林深处,一个满头白发的男子手里拿着一支玉笛轻轻吹着,神情里一片温暖。过了良久,他的笛声终于停了下来,站在他身边的黑衣男子淡淡的道:“无涯,你有一个好女儿。”
乐仙淡淡的道:“印之,你也有一个好侄女。”说罢,他的眉眼里有了一抹浅浅的笑意,他的这一抹笑意若是让倾歌看到,只怕会吃惊的紧,她那个如同冰块一样的师父居然还能对人这样笑!
朱相名砚字印之,他此时一袭黑衣,除了他的面容之外,尽数隐没在黑夜之中,他淡淡一笑道:“是啊,我的命真好,在要死的时候还能得她相救。如果不是她,我只怕早就死在诸葛琛的手中了。”
乐仙瞪了他一眼道:“谁叫你顽固不化,明明知道普天之下只有诸葛琛才能救她,居然还和他做对,你就是找死!”
“当一个人处于权利的顶峰时,总渴望得到更多。”朱相微笑道:“倒也不是我顽固不化,而是那些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总觉昨一个只会打仗的诸葛琛又哪里会是我的对手,于是就想将他彻底除去,不料却险些送了自己的性命。”
乐仙轻哼了一声,朱相又道:“好在她认出了妹妹送我的玉佩,否则我只怕真的被诸葛琛杀了。”
乐仙摇了摇头道:“你总算还有些自知之明,知道知恩图报。只是你这老小子的手段也太卑鄙无耻了些,将沐桓骗到那样的一个孤城里,摆明了就是让他自寻死路。沐桓也不笨,怎么就会听由你摆布?”
“那是因为他已经走投无路了。”朱相笑道:“我不过是给他指条明路,让诸葛琛日后收拾起他来也方便一些。”
乐仙哈哈大笑道:“老小子,真有你的,论到这些权谋之术,普天之下只怕没有几个人会比你强,你不去帮倾歌那也太没天理了!”
“我才不稀罕那些权位。”朱相淡淡一笑道:“我倒觉得和你一起浪迹江湖好的很,每天有吃有喝,还有免费的保镖,实在是人生一大乐事!”
乐仙赏了他一记白眼道:“你倒是挺会想,只是你也别怪我没有提醒你,我的仇人多的很,下次遇到那些寻仇的,我一定将你抛下来不管!”
朱相淡淡一笑,不以为意的道:“行了,反正你从来都是刀子嘴豆腐心,你还是快些把送你女儿的礼物送进去吧!”说罢,他从腰迹将那块紫色玉佩解下来放在乐仙的手上。
乐仙微笑道:“和你说着话险些忘记了这件大事。”说罢,他从怀里拿出另外两块玉佩出来,那两块玉佩赫然就是倾歌和易子龙的那两块玉佩。
朱相叹道:“你女儿真是一个糊涂虫,居然将这么重要的东西拆成两块,还将其中的一块送给了易子龙那个浑珠,好在上次你和易子龙交手的时候顺手牵了回来,要不然那笔宝藏只怕永远见天之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