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什么?”倾歌皱着眉问道。
“莫非我就是你的解药?”诸葛琛笑的凤眸微眯,眉毛微挑,眸子里满是暧昧之情。
倾歌瞪了他一眼道:“胡说八道!”只是说完之后她的脸上却染上了点点红晕,什么叫做他是她的解药,这里面蓄含着的意思就是笨蛋也知道。
诸葛琛将她抱的更紧了些道:“也话不是胡说八道,而是事实呢?”他的唇轻轻的吻上了她的唇。
倾歌低骂道:“你不要胡来,这是在马车之上!”
“那又如何?”诸葛琛坏笑道:“就算在马车里又如何,你是我的妻子,我在替你解毒……”
倾歌又好气又好笑的一把将他推到一侧道:“色狼,不要打着解药的招牌胡作非为!”只是在将他推开的同时,她的心里也升起了点点疑惑,难道事情真的如诸葛琛所言?她回想起这些天来的经过,心里不禁升起了浓浓的疑问。
她很清楚的记得两人第一次在一起时的情景,她也记得她情动之时身上异常的躁热,难道那些都是寒毒将解时的症状?这几天来,两人每晚都想守在一起,几乎都有亲密的举动,难道真的是……
这般一想,她脸上的红晕更甚,诸葛琛见到她的模样微笑道:“看来你也这么觉得!”说罢,大手微微一拉,便将她带进了怀里,也不管马车的颠簸,伸手便往她的衣内探去。
倾歌又羞又怒,扬起拳头就重重的赏了他一拳,那一拳原本只想吓唬他,不想马车一颠,拳头打偏,却刚好打在了他的鼻子上,这一拳打的不轻,刹那间他的鼻血从鼻孔里流了下来,点点鲜红染上了他雪白的衣裳。
诸葛琛看着白衣上染上了点点红色,他的眉头皱了起来,眸子里多了抹冷意,他咬着牙道:“我是你相公,你怎么下手这么狠?你是想谋杀亲夫吗
“不是谋杀亲夫。”倾歌淡淡的道:“我只是给色狼一点小小的教训,只不过你的鼻子刚好撞了上来,只能怪它运气不好!”说罢,她的嘴角却微微上扬,一边笑着一边替他找手绢止血。
诸葛琛瞪了她一眼,冷冷的道:“你难道不知道我生平最讨厌见到鲜血吗?”如果是其它的人敢这样对他,他早就把他们大卸十八块,而对像换成是她时,他除了发火之外就什么都不能做了。只是心里的怒气一时又消散不了,夹在心里闷的慌。
“我当然知道。”倾歌淡淡的道:“可是对付色狼如果不流一点血又哪里能起到示警的效果?”
诸葛琛恨的咬牙切齿的道:“沐倾歌!”
倾歌微微一笑道:“你还是像往日里那般阴阳怪气的说话比较适合你,你的脸这般说话实在是些杀风景。”她突然发现他就算是这般恶狠狠的说话也极为赏心悦目,有的时候气气他也不是什么坏事。
只是他那奔涌而出的鼻血,却有些让她心疼,她掏出手里的手绢替他将鼻孔堵住道:“把头仰起来!”
诸葛琛依她所言将抬了起来,却将头枕在她的胸口上,倾歌气的一把将他推开道:“你一边慢慢流鼻血去,我不要再管你!”
诸葛琛却淡淡的道:“你做的事情当然得负责,我流了这么多的血,你难道不该补偿一下我吗?再说了,只是靠一下,你也不会少块肉!”
“无耻!”倾歌恨恨的道,却也没有将他再次推开。
马车悠悠前行,车厢里却荡起了层层温暖。
两人还未到达楚国的皇城,探子便传来了吴魏交战的消息,听到这个消息时,倾歌正在小息。诸葛琛见她双眸微闭,也不打扰她,从马车上走下来问道:“吴国共出动了多少人马?”
“吴国出兵二十万,由易子龙亲自带兵,吴国兵马集结于阳城之外,沐桓带兵十五万,镇守阳城。”副将在旁回答道。
诸葛琛的凤眸里有一抹光华闪过,正在此时,一骑战马朝他奔来,离他尚有三丈处停了下来道:“皇上,吴国太子易子龙给你的急信。”
诸葛琛点了点头,一个近卫便从那士兵的手中将那封信接过来递给了他,他打开一看后嘴角泛起了一抹冷笑,他淡淡的道:“你辛苦了,先去休息
那士兵行了个礼道:“是!”便转身策马离开。
诸葛琛拿着那封信掀开车帘的时候,却见倾歌正睁大一双眼睛看着他,他微微一笑道:“你应该猜到易子龙会对我说什么吧?”
“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又岂能猜得到。”倾歌淡淡的道:“只是觉得他此时写信给你,八成是为了拖住你不要向他进攻。”
“看来你还是不够了解他。”诸葛琛笑道:“不过他的意图也的确是如你所说的这般,只是他却很清楚的知道若是直接劝我不打吴国,肯定不会有效果,所以他写信告诉我,等他把魏国灭了的时候,就和我平分魏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