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隆地咚,这一次是真的发达了!敢欺负她,她就把他的传国玉玺偷走,看他怎么跟他的列祖列宗交待!她不禁越想越得意,得意忘形之后又想大声唱歌,只是知道这里不是唱歌的地方,却还是忍不住小声哼了起来。
她正欲离开,忽然觉得身后有人,心里大吃一惊,想也不想,扬掌便朝那人劈去,而她的手却劈了个空,反而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熟悉的味道扑鼻而来,抬头一看,一张俊颜映入她的眼帘,是晋南砚!
她还没有说话,晋南砚却笑道:“偷东西的感觉是不是很好?”
叶知秋轻哼一声道:“那当然,不要钱的东西,不拿是笨蛋!”说罢,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将两个包袱拎在手中,准备离开。
他来这里做什么?她猛然想起他那一日说的话,心里思绪翻飞。
晋南砚叹了口气道:“早知道你在这里偷东西偷的这么开心,我就用不着为你提心吊胆了。”他虽然没有见到白琴朱,却见到了曲飞飞,是曲飞飞告诉他她被卓雪宸弄了皇宫。
原来叶知秋从摄政王府出来之后,卓远舟心里放心不下,便命人跟在她的身后,结果就发现了她被卓雪宸宣进了皇宫,便命曲飞飞把叶知秋的事情告诉晋南砚。
而卓远舟之所以会这么做,里面却又掺杂了极深的含义,或许在他的心里,卓雪宸也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皇帝,而晋南砚也是需要除去的。手段,有时候是需要用一用的,就看你怎么用,又会不会留下痕迹罢了。
叶知秋不以为然的道:“提心吊胆,你会为我提心吊胆才是怪事。”八成是他来皇宫里有什么事情,或许也和她一样是来偷东西的也说不定。
钱这个东西,没有人会嫌多,却会嫌别人的钱多,而看到别人钱多心里有嫉妒情绪时,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别人的钱变成自己的钱。
晋南砚悠悠的叹了一口气,看来以前她对他的印象还真不是一般的坏。他淡淡的道:“荷衣,现在是离开的最好时候,我现在就派人把你送青玉。
叶知秋的身体顿了下来,问道:“琴朱呢?你打算让她嫁给卓一航吗?”她走了,白琴朱怎么办?依卓一航的性格,只怕会杀了白琴朱。
晋南砚淡淡的道:“她现在是楚荷衣,本来就应该嫁给卓一航。”
叶知秋心中的怒气再次上涌,却笑着道:“哦,既然如此的话,你刚才为什么还要叫我荷衣,而不叫我叶知秋?”
晋南砚微微一怔,顿时明白她话里的意思,看着她道:“荷衣,你相信我,等你离开后,我会把白琴朱安然无样的送出青玉。”
叶知秋眸子一寒,这死男人,到现在还在算计她,白琴朱是她的好姐妹,她又怎么可能让白琴朱犯险?这一场政治和亲的游戏,到了这一刻是不是已经是高潮?她的心里升起点点不悦,问道:“你想什么时候把琴朱送回南诏?等她和卓一航拜堂之后吗?”
晋南砚的眸光深深浅浅的落在她的身上,幽深的灯光映照下,他眸子里的色彩有些晦暗不明,他问道:“你其实在意的是卓一航娶了白琴朱,而不是白琴朱嫁给了卓一航,对不对?”
他身上的怒气顿起,暗涌流动,微微的拂动了窗幔。
叶知秋的眸子微微一眯,轻哼道:“你是什么意思?”
晋南砚缓缓的道:“那一日你让我拿出诚意好好的对你,可是的心里却根本没有我,你是在哄我开心还是想脚踩两只船。”他有理由生气的,卓一航派人替她制做喜服,她居然一点都没有拒绝。
叶知秋不怒反笑道:“你在吃醋?”真是一个别扭的男人。
晋南砚答道:“是的,我的确是在吃醋。”
叶知秋眨了眨眼睛道:“你让我离开的意思是永远的离开卓一航,然后把琴朱嫁给卓一航,彻底断了我和卓一航的关系?”不知道为什么,此时她心中想起的却是卓一航拥着林若诗的那一幕,丫的,她不会真的喜欢上卓一航了吧!
晋南砚定定的道:“是的,答应嫁给卓一航的人是白琴朱而不是你,所以她现在嫁过去再合适不过。”他的眼里有一抹淡淡的怒气,嘴唇微微抿起,看起来很像一只狐狸,狡滑而多情的狐狸。
叶知秋在心里冷笑,神精病!她发现和晋南砚还有卓一航说话不是一般的累,这两个男人都是那么的自以为是,而她,却偏偏最讨厌自以为是的男人。
嫁人是她的事情,她想嫁给谁是她的权利,轮不到这两个混蛋来指手划脚。也轮不到她爹替她安排,他如果什么都安排好了,让他自己嫁去。
叶知秋懒得理他,拎起包包就要出去,晋南砚又问:“你要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