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好不要爱上她,否则他以后的日子有的是苦果吃!

晋南砚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一记飞身又飞到她的身前道:“我不是管你,而是关心你。”

叶知秋冷哼道:“你如果真的关心我,就不会退婚了。”她的目光又转冷道:“你最好记清楚了,你现在是我的侍卫,而且是一个连自主权都没有的待卫,除了保护我的安全之外,我的事情你最好不要管!”

晋南砚低低的道:“你是我的未婚妻,你的事情我又岂能不管?”

叶知秋咬牙切齿的道:“晋南砚,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你若是再说我是你的未婚妻,我便扒了你的皮!”说罢,扭头便走。一想起他退婚的事情,她的心里还有或多或少的有些怒火,但是一看到他现在后悔的模样,她的心里有些许自得。

但是她极为清楚他的性情,他那样的人又怎么可能会后悔!她还很清楚的记得两人交手一年多,他总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如果说那一日他看了她的肩膀就回心转意的话,打死她也不信!

晋南砚不以为意的道:“可是事实却是如此,你父王已经收下了我的聘礼!”

叶知秋将心里的怒气压下,笑嘻嘻的道:“那是我父王收下的,要不然你去娶他好了!”她见晋南砚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吃惊,她又懒洋洋的道:“我再提醒你一样,你的岐王府已经是我的了,所以就算你将聘礼送去了,也不过是我给我自己送聘礼。”举一反三素来是她的强项。

晋南砚却不愠不火的道:“我的人都是你的,更何况区区一坐岐王府。”他的嘴角微微上弯,褐色的眸子里一片温柔,没有半点调笑,是满满的正经。

叶知秋却惨些被他的这句话怆到,这句话倒不是多让她吃惊,吃惊的是这句话从一向淡定的晋南砚的嘴里说出来。

她回头看了一眼他,冷声道:“有毛病!”说罢,扭头便走。

晋南砚见得她离开的背影,不由得轻轻叹了口气,他的眸子里满是无可奈何,他也发现他有毛病,而且病的还不轻。只是当心中的种种念头升起来的时候,一切却又是另一回事。

待叶知秋消失在那条满是繁花和绿叶的林荫小道上时,一个黑色的影子飘落在他的身侧,那人一袭黑衣,戴了一个黑色的面具,向他行了一个礼后道:“王爷,楚郡主的喜轿已经到了青玉王朝的边境了。”

晋南砚的眸子微微一眯,他淡淡的道:“很好,一切按照我原先安排的去做。”

黑衣人点了点头,微微有些犹豫道:“可是楚郡主她好像不是省油的灯,你难道就不怕被她发现吗?”

晋南砚褐色的眸子里泛起一抹笑意道:“她发现又如何,她根本就不想嫁你卓一航,现在他们之间的关系不过是大夫与病人的关系罢了。”她的心里若真的有卓一航的话,她就不会把自己的脸涂成那副模样。

黑衣人又道:“可是据我这一段时间对楚郡主的观察,她可不是一般的女子,王爷难道不怕她在其中捣乱吗?”

晋南砚浅浅笑道:“捣乱?依她的性子还真有可能,但是她却不会那么做,她那么聪明,那些事情的轻重她还是分得清的。更何况,我们的目地她极难猜出来,就算是要捣乱她也无从捣起。且此刻我们和她还是站在同一战线上,卓一航于她,不过是还一份人情罢了。”

黑衣人叹了口气道:“摄政王卓远舟也不是吃素的,他又岂会听之任之?”

晋南砚褐色的眼眸里光华转动,淡淡的道:“我来这里这么长时间了,也该去见见当初叱咤风云的摄政王卓远舟了。只是不知道他是宝刀未老还是真的心已远离朝堂!”

黑衣人笑了笑道:“就算他是宝刀未老又如何,他已不再是手握重权的卓远舟了。”

晋南砚的目光幽深道:“知远,你还是小看卓远舟了,去年青玉王朝南疆的那一场子叛乱虽然看似卓远舟没有任何动静,可是据我的了解,如果没有他在暗中谋划,那几个草包根本就没有办法平熄的下来。所以他只怕一直在暗处是想以静制动。”

聂知远的眉头微皱道:“既然如此,王爷还是小心为上,传闻当年守信王为了对付卓远舟险些命丧青玉王朝,若非守信王的王妃乔依依妙计退敌,并设巧计将守信王救了回来,南诏国只怕已成了青玉王朝的盘中餐了。”

晋南砚淡淡的道:“卓远舟的本事我从来都没有怀疑过。”说罢,他又浅浅的道:“荷衣的性情看来和她娘是极像的了,只是不知道二十年前的事情会不会再重新上演了。”有些事情,与其说是心甘情愿,倒不如说是责任,他讨厌做这些事情,可是当责任压在他的头上时,却又不得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