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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逸书听完后道:“方丈,你真的认为寺中有鬼吗?”

老方丈愣了一下,没有回答,只是念了一声佛号。

沈逸书和丁可人回到厢房后,丁可人坐在桌前想着这个事情的发生经过,又想起了昨天晚上那两个黑影以及背上的口袋,到底这两个黑影是谁呢?他们之间又是什么关系呢?如果说杀人是在那个面壁房中,那凶手究竟是怎么进去的呢,难道凶手就是那有着钥匙的静易?

此时,灵隐寺的钟声响了,寺中所有的寺僧都向大殿而去,沈逸书和丁可人也来到了大殿之中。

不大一会,寺里相关人都被钟声召唤到寺院的大殿之中,一时之间,地上跪了一地人。

丁可人放眼看去,老方丈钉子站在最前面,身披一付血红的袈裟,手拄着一个黄铜的打铸的禅杖,禅杖上刻着很大的佛字。紧跟着方丈后的是方丈的两个师弟,他们披着的袈裟的颜色比老方丈的稍微浅点,但是也是呈现血红的颜色。站在他三人之后的几名僧人,则是穿着huangse的僧袍,根据他们的级别,还没有到穿上袈裟的级别。最后面则站着几个灰衣的小和尚,想必是那敲钟的僧侣。

看罢以后,沈逸书开口问道:“请问贵寺静字辈的几位师父是那几位?”

老方丈闻言向后扫了一下,他身后的四位穿着huangse衣服的僧人向前走了几步道:“回大人,我们师兄弟几个正是静易,静空,静无,静欲!”

丁可人看了几个人一眼,只见他们都是低着头,一时看不出谁有什么疑点。

而沈逸书则拿着那个刻着“静”字的名牌,扫了四人一眼说道:“几位师父,昨天晚上在贵寺里发现了一场命案,一个可怜的女子被杀害在寺院后面面壁房里,这事情想必你们都知道了吧”。

那几位静字辈的僧人都点了点头。但是脸上却都显得毫无表情。

沈逸书接着说:“这个名牌是在死者身边发现的,它上面刻着一个“静”字,静字的意思应该就是指的你们几位师傅吧”。

四个和尚又点了点头。

沈逸书笑了下说道:“好,既然如此,本官想请几位师父告诉本官,昨天晚上辰时你们都在何时,何地,都在做什么?”

那四个寺僧互相看了对方一眼,静易首先开口道:“回大人,昨天晚上亥时,我去将那面壁房中打扫干净,便回禅房睡觉了,哦,我记得当时穿过铁索桥桥时,天好刚好下起了雨,把我的僧袍都淋湿了,这就是我今日穿着另外的一僧袍的缘故,回到禅房时,我发现静空和静无两位师弟刚好也从外面回来,我们相互问候了一下,便各自回房休息了!”。

静易说完看了静空和静无一眼,那静空和静无也都点了点头。

静无接着说道:“我昨天晚上一直在秒安师叔的禅房里抄写经书,直到值班的钟僧敲响了巳时的钟后,我才准备回禅房,在回来的交叉口,我遇见了静空师弟,原来他也是有事,很晚才回到禅房,于是,我们二人便一起回来了,结果走到门口的时候,恰好碰见了打扫面壁房回来的静易师兄,正如师兄所说的,我们互相道了晚安后便各自回房睡觉了。”

旁边的静空点了点头接着说道:“昨天晚上,我替寺院出外去采购物品,因为有一些物品,并不容易买到,所以,在加上下午下了一场雨,所以才回来晚了,当爬上山时,刚好是辰时,这个时候守山门的几位师弟都可以做证。然后我放下东西就径直回禅房了,没想到在走向禅房的交叉口,遇见了同时回禅房的静无师兄!”静易和静无都点了点头。

看到其他几位师兄都已经陈述完了他们的情形,一直没说话的静欲此时也站了出来说道:“回大人,昨天晚上我一直在禅房诵读经书,没有出过禅房,由于过几天师父要考验我们对经书的学习情况,于是,我一直在诵读经书,不敢怠慢。哦,我还记得当时天要下雨的时候,我也起身关窗子,恰好从后窗户看见了沈大人正站在那位女施主的门前敲门呢!当时如果我没记错的时候,应该刚好敲响了辰时的僧钟!”

当时敲钟并没受什么影响,都是按照时间准时敲响的,每次敲钟都是由两个人一起执行的,敲钟的两个寺僧都点了点头。

“哦,这样啊!”沈逸书又看了几人一眼,很显然,从这几人的叙述来看,他们几人都有很充足的不在场证据,那么,究竟是谁在说谎呢?还是有几个人同时在说谎?凶手到底是谁?那女子又怎么来到了这寺庙之中,毕竟这寺庙之内除了他和丁可人之外,并无其他的外客,这女子到底是从何而来,这几位静字辈的寺僧中间到底有没有凶手存在,还是凶手打算嫁祸给这几位静字辈的寺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