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书和丁可人重新回到了驿馆,沈逸书突然问道:“一个女孩子,究竟会处于一种什么样的情感,才会置之生命于不顾,而放弃生存的权利呢?”
丁可人默然,良久之后才说道:“我想是因为爱情吧!除此之外我想不出其它的原因来!不过,好在明天一切豆真相大白了!”
第二日,早饭过后,沈逸书和丁可人来到了县衙,然后,严知县决定今日开堂审理案件,并宣一切相关人士统统到堂。不过,严知县清沈逸书作主审。
这青州历来平安,突然连续出了两个人命案,城里的百姓茶余饭后也是纷纷议论着。今天突然从衙门放出风来,说严知县已经找到了杀人凶手,要对外开堂审理了,于是大家都奔走相告,都想知道,藏在背后杀人的凶犯到底是长的什么样子,可以残忍的将一个老头连砍二十七刀,所以,虽然刚吃过早饭,衙门口早已经聚集了看热闹的人们。
严知县着装整齐的坐在官椅上,背后的大牌匾上醒目的镶嵌着四个大字:公正严明。两旁的乌衣皂隶早已分列两旁,每个人手中握着皂棍,敲着地面。在这大理石铺成的地面上,无论你是贫穷还是富裕都要下跪,王法的威严在这里尽情得到了展现。
沈逸书手握一柄羽扇坐在旁听席上,丁可人也坐在他的身旁,此时见百姓都已经到达衙门前,便示意严知县可以升堂了。于是,严知县猛的一拍惊堂木,大喝一声:“传一干人等上堂”。下面的皂隶则依次传下去,声音如此的洪亮,以至于门外众人的耳朵被振的轰隆隆直响。
看众人都已经带到堂前,丁可人注意观察着每个人的神色,刘员外依旧是一张委琐的脸上转动着小小的眼珠,刘夫人依旧是低着头,紧紧的跪在刘员外的身边。药店的卞大夫则是一付小心翼翼的样子,用一种很不理解的目光看着沈逸书,而面馆的师徒俩则挺直着身子,脸上坚定,自信,仿佛今天的事情与他们根本没有关系,只是偶尔从刘二的眼睛里,透露出隐隐的痛苦,想必是因为为死去的小雨悲伤吧。小莲也是跪在旁边,她则是一付无所谓的样子,也许是因为案件本身和她没有多大关系的缘故吧!
沈逸书从坐位上走了下来,扫了堂下所跪的人,最后他停留在李云的面前,看着李云说道:“也许,本案的一切事情先要从一个几十里外的一个小山村说起!”丁可人发现,沈逸书说完这句话,李云显得的很不安,刘夫人的头低的更低了。
“在那个小山村里,有一对关系非常好的夫妻,男人是村子的一个屠夫,女人则织得一手好的针线。就这样日子虽然清苦,却也过的很开心。直到有一天,那个男人刚好给一户人家杀完牛,用得到的钱给妻子买了一副漂亮的手镯回到家时,他却惊讶的发现,一直呆在家中的妻子突然没像往常那样,走出门来迎接他,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他快速的冲回家去,家中果然早已是空无一人。男人在村子找了几天几夜,没有丝毫的踪影,于是他便彻底失望了,他离开了自己的家,独自飘荡,怀着一个渺茫的希望,找到自己的妻子,回到幸福的日子中去。然而,他总是以失败告终。他整整寻找了两年,走了很多地方,依然没有找到妻子的消息。直到有一天,他来到了青州县城!”。
丁可人看到,此时的李云的手捏的很紧,像要爆炸一样,牙齿咬的咯吱直响。
“来到青州县城后,他并没抱很大的希望,于是,他便整日草草度日,直到有一天,在他又一次酒喝醉后,一位漂亮的女子走到他的面前,他尘封很久的心灵再一次,被深深的波动了。于是,在认识这个姑娘的第二天,他便找了一个正当的职业,在一个面馆里做了一名伙计,这个人就是我们现在所认识的刘二!”沈逸书突然停下,两只眼睛bi视着刘二,刘二的脸上开始隐隐流出汗来。
“刘二,我说的对吗?”沈逸书问道。
“大人,有对也有错,我是在寻找我的妻子,可是我在这里并没认识什么女子,我之所以在面馆工作,完全是生活所bi,不知道大人打听我的过去生活,对今天真相的破解有什么帮助呢,大人应该从其他重要的地方讲起!”。刘二回答道。
“哦,你不要着急,本官自会慢慢讲出来的!”。沈逸书笑了下接着说道。
“在认识那个女子以后,刘二的心情便的开朗很多,重新感觉到生活的美妙,于是,他将自己的老本行用在面馆的新工作中,而他和那位女子的关系也就变的更加密切了。可是,这样的关系却引起了另外一个男人的嫉妒,而那个人又因为和那位女子的特殊关系,又不好直接加以阻拦,但是,聪明的女子却知道两个男人的想法,只是当时她还有一点没想明白而已!”。说到这里,沈逸书突然转过头去对着李云说:“李云,你知道她的心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