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知县此时,他大喝一声:“大胆女子,竟然胡言乱语,欺骗本官,念你年幼无知,有何企图,还不快快给我道来,本官可饶你不于重罚。”
小莲一楞,可怜巴巴的看着丁可人。丁可人看到她投向自己哀求的眼光,倒是觉得这姑娘率真的可爱,当下扫了沈逸书一眼。
沈逸书接受到丁可人眼中传达的信息,当下微笑这对严知县说:“罢了,这个女子我还有话问她。就先不要追究了”
那位小莲姑娘一看没事了,又偷偷的向丁可人吐了下舌头。让丁可人很难把这位小莲姑娘跟青lou女子联系起来!
这时,严知县和沈逸书正在查看这附近的几户人家,只见,当铺和药铺的紧挨着,门也靠的很近。街道东西和南北都是五米宽,那严知县还特意用步量了一下。
“对了,”沈逸书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站在路中间,向远方看去。
丁可人顺着他的眼光望去,发现正是万花楼的所处的方向,而那位小莲姑娘显然有些紧张。
但沈逸书只是看了一下,便回头说:“我们去当铺看看吧”。丁可人一时也不明白沈逸书的用意为何?
于是,众人一起来到了古老的当铺前。
赵捕头上前打开了封住的当铺门,一打开门,迎面传来一阵血腥味,小莲不由的跑出门外呕吐起来,严知县也皱了皱眉头。
丁可人和沈逸书却面无表情,早习以为常了,而严知县看到丁可人那镇定的样子,也不由地多看了她几眼。
石头砌成的地面由于时间太长,已经是坎坷不平。走进门三步之遥便是当铺的柜台,上面还留着一些草纸,一个破旧的算盘随意的扔在旁边。
柜台后的架子上,堆放着各样的典当物质,有比较贵重的瓷器,画卷,也有些小的银制首饰,当然还有些不大值钱的衣服,帽子,这大概是那些无法度日的穷苦人家典当的吧!
柜台靠右边有一个小门,由于发生了命案,已经帖了封条,
严知县示意衙役将门打开,走了进去!
衙役们一打开后门,丁可人就看到了死者。
一个年纪大概五十左右的男子仰躺在一张靠桌子的梨花木椅子上,胸口的有无数刀口,身上的血虽然早已经凝固,但是一眼看去,和地上的血相照应,给人还是一种触目惊心的感觉。
桌上放着一个考究的茶壶,看其花纹和做工,应该是前朝做的珍品。茶壶旁的盘子里,放在三个同样颜色的茶杯,摆放的很整齐,无人动过的痕迹。一个精致的小箱子翻到在桌面上,里面残留着几个10两的银锭。桌子不远的床上却是凌乱不堪。床缦一面还拉紧在床边,一面却早已经放了下来,床上的被子仿佛早晨人起床刚刚揭开的样子,床单皱皱的铺着,屋子靠又边有个窗户,沈逸书走到了那窗户前,丁可人也跟了过去,沈逸书随手打开窗户,这当铺迎面的正是李家的豆腐店,中间相隔了一条街道。地上除了很大的一片血迹外,还有翻到在地碎银子,丁可人准备将地上的银子捡起查看时,却无意发现地上还残留着一些其他东西的粉末,他拿出一个小口袋,和一把小刀,轻轻的将地上的粉末刮到口袋内,闻了一下,思索了片刻,再便是茶杯的碎片看碎片的样子和桌上的应该是同一批茶具。一条淡淡的血丝向床底方向扩去,拉开床单查看床下,却没其他东西发现。
丁可人开始蹲下身去检验死者,她当然看到了严知县和青州城其他人惊讶的目光。
死者年龄大概五十左右,头发基本全白了,嘴边的一簇胡须虽修理的相当整齐,却由于嘴里流出的血而沾在一起。死者的脸和嘴唇发青,私有中毒迹象。两眼圆睁,似有回头的动作,却没来得及完成,便倒在椅子上死去了。至于死亡的原因,一时还很难判断是胸口的无数刀伤还是有可能的中毒身亡。
丁可人更进一步做了详细的检验,从死者的胃里发现了些微的巨毒物质砒霜,但是量却未到可以使人致死的地步。那就说明死者的死因主要是刀伤了?死者的胸前一共被砍了27刀,刀刀致命,所以现场才会流如此多的血。至于死亡的时间吗?应该是大约凌晨子时到丑时之间。这个时间大多数人都在睡觉,是什么人却杀害了当铺掌柜呢?
现在盘绕在丁可人脑中的最重要的还是以下几个问题: 其一,为什么死者胃里会有砒霜,是死者自己吞入还是别人下毒,下毒的介质又是什么呢,是不是那个已经摔为粉末的茶杯?
其二,有什么人会对其如此愤恨,竟然在死者已经无还手之力后,还连砍数刀?如果下毒的是他人,那么和砍人之人是不是同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