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吧,听人说,这地狱教的教主年轻的时候曾爱过一个叫小晴的姑娘,只是小晴姑娘好像喜欢的是地狱教的教主的师兄,但是,奇怪的是,这个小晴姑娘后来却嫁给了地狱教的教主,只不过,好景不长,就听说地狱教主竟然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妻子!虽然,这些都是江湖传言,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不过,从那以后,地狱教就越来越神秘了!而且,最近一两年,地狱教的人竟然在皇宫中都出现了!让当今的圣上也受到了惊吓,这也是为什么朝廷八百地加急催促我来到此地的原因。”
“这个地狱教真是神秘呀,纯粹就是一个恐怖组织!”丁可人感叹道。
“所以,我们更应该找出他的总坛,摧毁这个组织!”沈逸书坚定地说道。
“可是,我觉得但凭我们这几个人的能力恐怕对付不了这个组织吧!”
“这个你不用担心,作为代天巡守,我可以调动官兵来围剿!”
“哦!”丁可人似懂非懂。但心中却在说,不知道这官兵有没有用。
这时,林护卫在外边敲门道:“少爷,马车已经准备好了!”
“我们现在就要出发?”丁可人诧异地问道。
“早去当然早回了,现在太阳已经落山了,我们到了地图所标示的地方,应该天色就黑了!”
地图上标示的地方在慕远城的南方,因为多是山路,沈逸文早就找了一位熟悉慕远城的马夫。
赶车的马夫,大约五十岁的年纪,双臂雄浑有力,驾着车辕疾不徐,显然是对这条路非常熟悉。所以,坐在马车里的沈逸书和丁可人才感觉到马车走的十分平稳。
马车走了两个时辰,丁可人突然听到了山峦中传来一声声悠扬地撞钟,隐约还有人在念经诵佛。马车转出山林,循声看去,雾霭中隐约见山麓之间,坐落着一座宏伟的庙宇,四周青松古柏、绿翠红稠。
车夫说:“这寺乃三百年前修建,虽然地处偏僻,但那么多年一直香火鼎盛,寺中住持法号忘尘,已经两百多岁了,据说五十年前就已经不问世事。现在主持寺中事务的是忘尘大师的大弟子无忧,无忧大师的年纪也将近一百,为人乐善好施,凡是路过这里的人晚上下不了山,都住在寺中。”
丁可人闻言诧异地说:“真的有人可以活这么长的年岁吗?太不可思议了!”
“反正大家都是这么传的,应该是真的吧!”车夫有些腼腆的说道。
已经到了深秋。下了马车,丁可人觉得有些寒意,刚才在马车上,他们已经看到那地图上标示的第一个地方并不是这座寺庙。只是掀开马车的轿帘,在暮色里看到,寺庙门口的台阶上,正卧着一个年老和尚,脸上皱纹横生,须发皆白,两道长眉挂在脸上一直垂到颚下,他微阖双眼,面无表情,手中执着一串墨黑的念珠,一颗颗晶莹剔透,发出淡淡的幽光。奇怪的是,如此恢弘庞大的殿宇前,他身上却着一件破旧的袈裟。
马车又继续向前走,
山中无人。
车夫一路打马扬鞭,月光照在他的脸上,映出一道道明亮的汗渍。他手心出汗,后背早已透湿,却依旧不停地催促着马匹。
马车颠簸在山路上发出巨大的吱呀声。车内的沈逸书和丁可人,被颠地左摇右晃,丁可人不由自主地问道:“怎么走了这么久,怎么还没到?”
但是,诡异的是在这杳无人烟的山里,突然传来几声二更的梆子声,
沈逸书和丁可人对视一眼,确定他们都听到了,夜静山空,何来梆子声?
然而,仔细看时,却无一人经过。只有他们乘坐的马蹄声和几位护卫的马蹄声。
丁可人忍不住,掀开轿帘向外望去,此时,刚好一团云挡住了皎月,四周陡然陷入一片漆黑的境地。
显然车夫也有些不安起来。偏偏此刻,奔跑中的马像是中了蛊,狂奔之中陡然停了下来,狂躁不安地踏着蹄子,鼻子里发出低低地吼声,任凭车夫怎么抽da就是纹丝不动。
夜晚的风冷飕飕的,月光照在路上,一片昏黄,突然,从旁边的树林冲出来一个白色的身影,这身影三两步冲到马车前,原来是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她就像疯了一样,扒着马车边沿,大声地喊着:“救命!救命!”
车夫遭了吓,差点松开手中的马缰绳,但见她拉着不放,当下扬鞭就打,骂道:“哪来的野女人快走开。”
这莫名其妙的女人也把丁可人吓了一跳。
尽管挨了鞭子,女人死活就是不肯松手,扒着车辕就往上爬。
丁可人连忙探出头来,只见一个浑身缟素的女人攀上了车辕,而前面驭车的车夫只管提鞭抽da怒目恶骂,几位护卫这时,已经上前,不过李护卫还是呵斥道:“你这车夫怎么那么狠心,深山野岭,一个弱质女流,你不救也就罢了,却还要动手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