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心中觉得住在这里的当真是个女人,这女人也必定很有问题。而且是个不知道有什么问题的女人。他在屋子里打着转,将每样东西都拿起来瞧瞧。
看了一会,沈逸书却忽然发现那些衣服虽然俗艳,但衣服的质料很高贵。
而且这屋予里的东西虽摆得乱七八糟,其实却简直可说是一尘不染,每样东西都乾净极
了。有一种脏乱中的干净。
一个姑娘为什么住在这样的屋子里,难道她晚上不害怕吗?
突然间屋顶上“忽嘘”一声响。
沈逸书一惊,反手将一根银簪射了出去。
银簪本就在梳妆台上的,他正拿在手里把玩,此刻但见银光一闪,“夺”的一声钉入了
屋顶。
屋顶上竟发出了一声令人毛骨耸然的声音。
原来这屋子的梁间还有层木板,看来仿佛建有阁楼,但却看不到楼梯,也看不到入口。
银簪只剩下一小截露在外面,闪闪的发着光。
沈逸书身子轻飘飘的纵了上去,贴在屋顶上,就像是一张饼捣在锅里平平的,稳稳的绝
没有人担心他会掉下来。
他轻轻的拔出了银簪,就发现有丝血随着银簪流出,紫的血看来几乎就像墨汁,而且带
着种无法形容的恶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