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纸条却不是普通平凡的纸,信笺是一种特殊的纸做成的,隐隐还散发着墨香气!这种纸绝对不是平常人所能用的起的,要知道一千年前的朝代,虽然造纸术早就发明了几百年了,可是造纸技术那能和现在相比呀!所以,越是独特的信笺越是引人注意。而且是非富即贵的人才能用的到的!
不过,尽管如此,这张纸条还是传达了一下几个信息:
第一,这写纸条得人必然是王家小妹非常熟识的人,要不然,不会没头没尾地只写这四个字。
第二,这写纸条的人到底有何事约王家小妹三天后相会呢?王家小妹是否去见了这个写纸条的人呢?假设,她去见了这个写纸条的人,那么这个人是不是凶手呢?如果,他是凶手,杀害王家小妹的动机又是什么?
第三,假设,王家小妹真的是去赴这个约会了,但现在根本无法确认王家小妹是在去的途中遇害了,还是约会的时候遇害了,或者是在约会结束回家的途中遇害的?
这时,沈逸书问道:“你可发现什么了?”
丁可人摇了摇头,因为她清楚凡是她现在能想到的问题,沈逸书一定也想到了!甚至他发现的还比自己多,毕竟,他比她更了解他所处时代的一切。
“我一直在想,临江城发生了这几件凶杀案,凶手的杀人动机是什么?”沈逸书手放在几个案件的卷宗上说道。其实,这何尝不是丁可人想知道的问题呢?
“是呀,他们杀人的动机到底是什么?如果仅仅是为了女色,也犯不着把所有的女子都杀死呀!最重要的是除了美人楼的相思姑娘和米铺掌柜秋月姑娘之外,其余死者都是风雪雪月的成员!”
“对,如果仅仅是奸杀就简单多了!但凶手连知府大人的女儿和王家小妹都不放过,显然,杀人的动机绝对不是为了强奸后灭口,如果仅仅是为了美色,根本犯不着拿富贵人家的女儿下手!而且,这个凶手这样有恃无恐,连连犯案,就一定不会是平常的角色所为,”
“而且,从她们死后的表情可以看出,她们几人死前一定受了很大的惊吓!到底是什么事情让她们如此惊吓呢?绝不是因为她们遭受死亡威胁所致!”
“但愿王护卫能查出什么线索来!这凶手实在是太可恶了!”沈逸书在说这句话时,神色极其严肃,目光中也闪耀着一种犀利的光芒,可是当他回过头面对丁可人时,目光中却柔的像水一样。
“这些天,你都没有好好休息,累吗?”
“我没事,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早就习惯了!”以前,在现代的时候,许多同事也常常关心她,特别是王警官,但她一向没有什么感觉,但是面对沈逸书温柔关心的话语,丁可人心中却有了一丝温柔的甜蜜!
丁可人突然想起了另外一个问题:“你对白清萧这个人怎么看?”
“白清萧?是个难得一见的美男子,看来你很注意他呀!”沈逸书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莫名的醋味。
“我的感觉告诉我,这个人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人,尤其那天他有可能——”丁可人说不下去了,她想起了沈逸书那天在秋月轩对自己的轻薄行为,还有那一扇窗子,一想起那扇窗子,她就想起了白清萧,就有一种被人偷窥的感觉。也许是她多虑了,那天站在窗后的并不是白清萧,而且,白清萧也许和秋月的死毫无关系!
“我的感觉告诉我,我不喜欢他看你的目光!”沈逸书一本正经地说道。
“他什么时候看我了,你不要乱说!”连丁可人都没有发现,她此时对沈逸书说话就像在撒娇一样。
“我乱说了吗,你可是我的,我不准其他男人看你!”沈逸书盯者丁可人眼睛认真地说。
“我可不认为我是你的,在我们那个时代,结婚三天就可以离婚!”这个男人还真的以自己的未婚夫自居了呀!
“离婚?”
“恩,离婚,就是从此分道扬镳!”丁可人简单地解释道,离婚这个词在现代要解释清楚都的费一番口舌,要对一个古人解释,更不容易,干脆用最直接的答案告诉他的了!
“那你从现在起就别想,我要你时时刻刻跟在我身边!”沈逸书霸道地说道。
“怎么,你是fbi,想监视我呀!”
“什么是fbi?”
“算了,说了你们这个时代的人也不知道,还是不要知道的好,我们还是继续讨论案情吧,看能不能早点找到凶手!”要是,真的给沈逸书解释下去,那不是没完没了了吗?沈逸书也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继续追问下去,换了个话题,毕竟,连日的血案让每个人的心头都像压了一块大石头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