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她都没怎么吃东西,吐出来的也只有飞机上喝的咖啡而已。
“哦上帝,”一个陌生的,不是那么沉稳的声音插/进来,“她很可能是有轻微脑震荡。”
盖勒狠狠皱了下眉头,看了眼舟山那辆并未熄火的越野,扭头对萨拉利特道,“你开车,马上去医院。”
之后的事情舟山都记不太清了,迷迷糊糊中,依稀感觉到始终有个温暖、宽厚的胸膛让自己倚靠。
这感觉,似乎还不算太坏。
急诊科的医生迅速诊断了下,果然是轻微脑震荡,不过没什么大问题,躺几天休息下就好。
只不过头发下面的头皮划了个口子,需要缝合。
另外,医生扶了扶眼镜,看着手中的化验单,又斜瞥了盖勒一眼,“劝着你女朋友点儿,多吃点饭,看看,年纪轻轻的,又不是饥荒年代,生生弄出个营养不良来。
对了,她的胃也不是很好,记住别让她吃太多刺激性强的食物,住院手续办了吗?”
盖勒完全没有要纠正那个称呼的意思,反而是从善如流的点头,“让人去办了。”
医生嗯了下,摆摆手,“去吧,去斜对面缝针吧。”
盖勒道了谢,扶着舟山出去。
医生看着两个人的背影,小声嘟囔道,“真是,现在的小年轻减肥不要命呀,就应该丢到三年灾害去操练下”
打了破伤风针,又缝了三针之后,舟山终于在接触到柔软床铺的下一秒钟睡了过去,甚至连那句感谢的话还未来得及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