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闻清特放弃的摆摆手,“算了,早就不指望你了。”
舟山是真不会啊。
不仅仅是因为优越的家庭条件让她完全不需要做菜,更关键的是,她是真没天分。
舟山做事严谨,习惯将所有的事情都标出一二三来,与人碰头的时间都恨不得精确到秒,做饭也不例外。
对于那些概念模糊的大火中火小火,又或者是诸如适量之类的描述,舟山本能的就会有一种无从下手的混乱感。
然而糕点之类的不一样,说多少克就是多少克,说一百八十度就是一百八十度,说十五分钟就是十五分钟,秉承着拿量杯做实验态度的舟山深觉得心应手,并且逐渐一发而不可收,时至今日已经成为宣/泄压力的途径之一。
他们这个专业本就冷门,一共才二十个人。这会儿,快到上课时间了,一共也才来了十二个人。
舟山拎起银灰色的缎带,把糕点盒子递给过道对面的一个女生,“王静,昨天晚上做的,如果你们不嫌弃的话。”
周围的几个女生闻讯也凑过来,小声笑闹,“舟山你又做点心了呀?”
临近毕业,大家的关系反倒比前几年来的更好了些,想必是那股隐藏的分别情绪驱使。
舟山点点头,“嗯。”
王静为人挺大方一姑娘,家境一般,但是人缘比李泽可好上太多了,基本上见了谁都能说上几句话。
她在舟山过来的第一时间就抬起头,放下笔接过盒子,爽利一笑,“那可好,我们又有口福啦。”
她也知道舟山背景相当不一般,说起来,又有几个不知道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