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伯伯好。”舟川姐妹俩乖乖叫人,情感之真挚较之在舟家上升了不只一星半点。
陆文远自己就是军人,坐立行走间都是腰板笔直,声音洪亮,最看不上的就是扭扭捏捏的小家子气。这会儿见了自己的准儿媳妇,更是笑开了花,掏出来两个红包,一人一个拍手里,“好好,拿着。”
这么多年的习惯了,舟山她们也不推辞,笑眯眯的接了。
陆文远看看舟川,有些感慨,“小川呐,委屈你了。”
舟川连忙摇头,笑笑,“陆伯伯说哪里话,他工作性质特殊,我理解的。”
陆文远点点头,“那就好,那就好啊。”
而另一边,林婉也给陆汀派红包,甚至连未能回来过年的陆清没漏了。
陆汀比陆清大五岁多,职业法医,是那种典型的知识分子精英形象,大概是面对尸体的情况比活人多,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没什么表情,线条硬朗,薄唇紧抿,鼻梁上还架着一副金边眼镜。
他也收了红包,对林婉道谢,“谢谢林姨。”
这时候,陆阿姨亲自从厨房切了水果出来,热情招呼,“林婉啊,还有春弘,快快快坐下说话。”
春弘是舟爸爸的名字,两家人也算是熟悉,见面常常都是喊名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