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尔葉明艳中透着几分野性,是个张扬美人,这样隆重的镯子竟也压得住。

事已至此,呼尔葉再推辞就不像话了,当即欢欢喜喜的道了谢,捧着看了又看。

两人正说着话,忽听外面来报:“京城二爷来信!”

白芷一下子就站了起来,连声道:“赶紧送进来。”

门外等候的信使立刻进来请安,就见他头上和两件肩都落了薄薄一层雪花,显然是掸过之后又飘上的,可见外面雪势之大。

白芷和颜悦色的问了几句,又亲自赏了银子,叫人带他去小厅喝茶。

呼尔葉见状忙起身告辞,白芷也不虚留,端茶送客之后便拆了信。

正看着,牧归崖已经带着一身寒气回来了,进门就问:“那小姑娘又来了?”

白芷嗯了声,暂且放下信,亲自走上前去替他掸去肩头雪花,又捧了热茶与他:“外头这样冷,且先吃杯姜枣茶,驱驱寒气。”

又道:“也是个知道感恩的。才刚送了两张火狐狸皮来,比你原先搜罗就给我做斗篷的也差不大哪儿去了。”

牧归崖点点头,“倒是个有良心的。”

说着便拉白芷进去坐下。

白芷问:“京里来的,人安顿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