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鸰和席桐同郭先生他们说了句,也去了。
俩老头儿望着这一家人的背影,又是羡慕又是感慨。
“这小子,倒是生就好体格,”纪大夫笑道,“日后怕不是个武状元。”
“好端端的,考什么武状元,”郭先生不赞同的皱起眉毛,“这小子聪明着呐,要考也是文举!”
国家安定,越发重文轻武,难得一个聪明孩子却想不开去考武举,这不是白瞎了么?
纪大夫就撇嘴,“三岁看老,这小子可不是什么会安安生生做学问的性子。”
他也就是没说出口罢了,还文举呢,恐怕到时候连武举都不爱去考,没见整天巴巴儿地数着日子盼什么肖伯伯、秦叔叔么?
俩老头儿说了一回,终究是谁也说服不了谁,最后相视一笑,都觉得有些傻。
且不说如今讲这些都太早,将来的事儿,谁说得准呢?
而且文举如何,武举又如何?即便他不爱考科举,偏要去做个侠客,又如何?
展丫头和席小子也不是正经科举出身,但如今不照样得圣人青眼,又造福一方百姓么?瞧着倒比寻常官员还办实事。
再说了,不在公门一身轻,没什么条条框框约束,行事倒更自在……
且随他去吧,反正是个好孩子。
再说那一家三口,果然换了同款的迷彩滑雪服,将全身上下包裹的只剩一双眼睛,这便扛着滑雪板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