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以为真不敢收拾你,”他凉飕飕的来了句,“扣你两天豆饼。”
闹也有个限度,这样的天又凉又潮湿,他们出门也没带换洗衣裳,万一感冒了怎么办?
刺客适时发出两声鼻响,从嘴巴里喷出来的气将嘴唇吹得噗噜噜直响,活脱脱就是在幸灾乐祸的嘲笑同伴。
凭什么扣我零食?那豆饼里也不知加了什么东西,又香又甜又酥又脆,可好吃了!它们一天才能吃一个!
冰淇淋气坏了,刚想耍性子,可大眼睛一瞥见同伴背上男主人那张仿佛随时能放出冰刀子来的冷脸,整个马都跟着畏缩了。
惹,惹不起……
见席桐若无其事的松开手,任凭掌心几缕鬃毛随风飘去,展鸰就心疼的摸着冰淇淋的脖子道:“哎呀,毛都掉了……它还小嘛,调皮一下也难免,我身体好着呢,别这么吓唬它。”
“五六岁的马也不算小了,”席桐继续面无表情,“换算成人类年纪都够负法律责任了。别总怎么纵着,总有一天骑到你头上去。”
有道理归有道理,可展鸰还是很心疼,本想偷偷用随身携带的果干开小灶,可席桐太了解她了,顺便伸手将她的零食也收缴了。
“什么时候想吃什么时候跟我要。”
展鸰目瞪口呆。
席桐对她控诉的目光没有任何抵抗力,瞬间软化,摇头加叹气,“你啊,吃软不吃硬,以后我要是训孩子的话,你可别心疼。”
照这么看,他们家还得延续一贯的严父慈母模式。
展鸰不服气,“胡说,我可厉害了!”
说话间就飞快的将零食袋抢了回来,然后熟练地掏了块南瓜干放到冰淇淋嘴边。
席桐高高的扬起眉毛。